應妄看著姜南耳，“傭人都以為我在自己房間睡覺，不會有人知道。還有問題嗎？”
姜南耳抿著唇，表情淡淡的。
“我該去醫院了。”
“再睡一個小時，我開車送你去。”
應妄說完，不由分說的將她拉過來抱躺下。
兩人身體貼在一起，所以他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姜南耳第一時間發現。
“你……唔！”
肩膀被他按住，接著眼前一花，唇也被他堵住。
應妄像是要把她吞下去，大口大口嚥下她嘴裡的氧氣。
姜南耳被他吻的眼底溼漉漉的，全身沒有力氣，腦袋裡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
他的手從她衣服下襬鑽進去，掌心貼著她細嫩滑不溜手的肌膚，寸寸遊弋。
很快衣服離開身體。
由他帶來的情潮鋪天蓋地，轉瞬將她吞噬。
——
兩個小時後，姜南耳才和應妄來到醫院。
“對不起，我睡太久了。”
姜南耳一去就跟顧菀道歉。
顧菀拉著她的手說不要緊。
“景榮來了有一會兒了，姜姜你送他回去吧。”
姜南耳點頭，走向顧景榮。
應妄忽然說道：“小舅，我送你吧。”
“寶寶，讓姜姜送吧。你來，媽媽有話跟你說。”
顧菀開口，應妄只好作罷，冷眼看著姜南耳扶著顧景榮離開的背影。
“寶寶？你在看什麼？”
應妄收回視線，“沒什麼。”
顧菀皺眉，拉著他低聲：“寶寶，我總覺得你對姜姜的態度怪怪的。”
應妄聞言，眼底閃過一抹暗色。
他媽向來心思簡單，難道這次竟然看出來了他和姜南耳的關係？
“每次姜姜和你小舅一起，你就不高興。寶寶，你是不是討厭姜姜？”
應妄：“……”
果然他媽還是他媽。
“寶寶，就算你對姜姜有什麼不滿的，看在你小舅的面上，也收斂一些。再說姜姜多好啊。”
頓了下，顧菀強調：“比你找的那個好。你外公住院這麼大的事，她連面都不見，有這樣做晚輩的嗎？”
“媽你想見她？”應妄說：“那我晚點讓她來。”
“我不想，你別讓她來。”顧菀立刻拒絕。
*
三天後，顧老爺子從ICU轉入VIP病房。
當天下午他醒了過來。
病房裡很多人，應祖山、柏峻也都在。
顧菀又沒忍住，拉著他的手掉眼淚。
顧老爺子安慰女兒，視線尋找顧景榮。
“景榮。”
“爸，我在。”顧景榮瘸著腿上前，伏低身子，“爸。”
顧老爺子又找姜南耳。
“姜丫頭。”
姜南耳站在柏峻身邊，聽到老爺子叫自己，邁步走過去。
顧老爺子拉住她的手和顧景榮的手放在一起。
幾步遠外，應妄斂眸，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景榮，姜丫頭，我在鬼門關走了一圈，要說還有什麼遺憾就是沒看到你們結婚。”
“姜姜還有一個多月就過生日了。”顧菀說道，“爸，您就快看到了。”
“還有一個月呢。”顧老爺子喃喃，“我想，不如先把婚禮辦了，證可以等姜丫頭生日後再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