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永芳結束通話線，側目看了姜南耳一眼，見她目不斜視，專心開車，絲毫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也沒什麼很大的反應。
魏永芳在心裡輕嘆口氣。
“您餓了吧？前面有家小館子，味道不錯，您要去嚐嚐嗎？”
魏永芳點頭：“成，去嚐嚐。你還別說，還真餓了。”
“好。”
姜南耳把車停在小館子門口。
門口沒有停車位，她讓魏永芳先下車，自己去找地方停車。
就在姜南耳去停車時，魏永芳又接到了應妄的電話。
她說要和姜南耳去吃飯，把地址告訴應妄，姜南耳停完車回來，兩人一起進了小館子。
兩個人點了兩個菜一個湯。
等菜上齊，魏永芳嚐了口味道，誇讚姜南耳館子選的好，正合她口味。
這頓飯魏永芳吃的很滿意，湯都喝了兩碗。
吃完兩人從館子出來，看見應妄站在門口抽菸。
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也沒進去。
看見兩人，他立刻把煙熄滅走過來。
“外婆。”
叫了魏永芳一聲，應妄看向姜南耳。
那聲“小耳朵”硬生生堵在喉嚨裡。
如今，他沒有資格再那麼叫她了。
姜南耳視線落在別處，沒看他。
魏永芳視線在兩人之間轉了轉，跟應妄說：“難得姜丫頭肯給我這個老婆子面子，一個電話就趕來了。”
應妄聞言，看著姜南耳的眼神忍不住多了些熱切。
魏永芳是他外婆，而他們已經離婚了。
其實她沒必要過來。
她會來，這其中有沒有他的原因？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也足夠他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