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帶來的蛋糕很好吃,但姜南耳也只吃了兩口。
她不想浪費也不想讓歐文不舒服,把剩下的蛋糕放進冰箱,說可以後面當早餐。
歐文見她都是強打著精神,也不再打擾她。
又說了一次生日快樂,禮貌的抱了抱她就離開了。
一出門往家走,走了幾步,歐文停住。
他回頭往距離姜南耳家不遠的地方看,那裡是路燈照不到的地方,一個忽明忽暗的猩紅色小點在閃爍不定。
有人站在那裡。
在抽菸。
他腳步一轉,走了過去。
“嗨bro。”
應妄修長的兩指夾著半截煙,西裝外套敞開,襯衫釦子開了兩顆,透著一股不羈範。
蛋糕盒子就在旁邊的平臺上放著。
桃花眼冷漠的看著面前熱情主動跟自己打招呼的白人男孩。
應妄吐出個菸圈,聲音沉冷:“滾開。”
歐文撓了撓後腦勺,“bro,不用這麼不禮貌吧。你是姜的朋友嗎?”
應妄把煙碾滅,聲音冷酷:“我是她前夫。”
歐文露出吃驚的表情,但很快那表情就又在他青春洋溢的臉上消失不見了。
他點了下頭,說:“看來你和姜的婚姻很不愉快。”
應妄臉色陰沉如水。
“她都不讓你進門。”
歐文又用最平靜客觀的語氣在應妄的心口插上了一刀。
“你懂什麼!”
應妄和歐文身高相當,一把攥住男孩的衣領,像一頭被觸犯了領地的被激怒的雄獅。
可下一秒,這頭雄獅別開頭,劇烈的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