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我來到自己寫的垃圾書裡了

第668章 你要講規矩,那我就跟你聊規矩

夏林至此終於完成了在北方的任務,山海關這個最重要的光卡終於算是握在了手中,而現在他要回京去為安子報仇了。當然,法家的衝鋒從此刻開始就永遠不會斷絕了,因為安子的死是對他們最大的羞辱,利益的爭端可以談,但祖上的榮光卻永遠不能妥協。

而發狂的法家這次會成為夏林最鋒利的刀子,他要帶著這群帶著血海深仇的法家門徒們給整個金陵乃至整個華夏好好的上一課。

只是這裡還有點小插曲,在回去的路上夏林病了,應該是這些日子他太過於疲乏了,所以他不得不躺在馬車裡好生休養,每日昏昏沉沉的睡了醒醒了睡,軍醫給他吃的草藥苦到叫他渾身哆嗦,最後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好在說小老婆每天照顧他倒是盡心盡力,在半路時差點死掉的夏林終於是稍稍恢復了一些。

“紅鳶啊,這一路也是辛苦你了。”

“沒法子啦,誰叫我是人家的小老婆呢。”紅鳶端著洗腳水推門而出,然後迅速的走了回來:“你想好沒有啊,到時候怎麼跟姑姑解釋呢。”

“不解釋。”夏林仰頭躺在床上:“也沒法解釋。”

“對了,上次那個個子高高的,面板白白的姐姐呢?那個醫術很高明的那個。”

“冬娘啊,她應當是回醫學院了,怎的了?”

“她是不是也對你有意思啊?”

夏林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知,我哪裡敢下這個論斷,她本身就奇奇怪怪的。”

“不誠懇。”紅鳶嗤笑起來:“算了,不與蠢男人說這些,沒意思。你快躺下,我去拿艾草來給你熱敷。”

習武之人倒是有自己的治病之方,夏林喝藥沒喝好,但七十度的艾草熱敷卻給他燙掉了一層皮,還是在腦門上。

第二天早上夏林額頭上有一塊長條形的粉紅印記,那是被軟燙傷的痕跡,看著就好像是被一根粗壯的假d*ck狠狠的甩了一下子,但他渾然不知,只是覺得一路上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這個情況一直持續到中午夏林該喝藥的時候,烏黑的藥湯就像是面鏡子,把他腦門上的假d*ck映得清清楚楚。

“艹!”

夏林罵了一聲,然後拿來了頭巾戴在了頭上,恰巧這頭巾是個黃色的,而下頭的人見到大帥突然戴起了黃巾,他們也紛紛開始效仿起來。

夏林還是不知道,只是睡在馬車裡一直來到了徐州城。

而抵達徐州城外時,王世充看到迎面走來了一群戴著黃色頭巾身穿鎧甲計程車兵,當時他王某人的尿差點就給嚇了出來。

想他王某人也算是叱吒風雲了一輩子,沒想到臨老臨老還能見到這“請大魏赴死”的節奏?

“封死城門!絕不可讓黃巾賊入城!?快,寫信給夏道生夏將軍,火速馳援徐州!”

當然了,這場烏龍化解的也很快,各級主將被夏林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而王世充王總在旁邊全程露出迷茫又尷尬的笑容。

直到……夏林摘下了頭巾。

說實話王世充可是頂級老賊,心機城府可能不如高士廉,但就情感控制方面還是沒有問題的,但這時他是真繃不住了,捂著嘴側著臉就笑了出聲。

夏林眼睛一瞪:“好笑?”

王世充咳嗽了兩聲,強行忍住了笑容:“夏公啊,這是何故?”

“命。”夏林雙拳死死攥著:“我就不該相信這世上任何一個蠢貨!”

王世充再次沒崩住,而夏林也拿他沒轍,只是嘆了口氣坐到了一邊:“笑吧,笑夠了再說。”

“好了好了,夏公勿怪。”

王世充深吸一口氣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夏公臉色看上去不好,可在徐州休整幾日?”

“嗯,就是如此打算,將士們一路走來也都累了,就在這停留幾日再南下金陵。”

“好說,我這便去安排。”王世充說完就要往外走,走到一半他卻又退了回來:“前幾日博恆給我寫信來了,說他在西域一切安好,如今他正在推民族融合。我這老傢伙到底是老了,也不知什麼是民族融合……連回信都不敢,那個……夏公可否指教一二?”

他提到博恆之時滿臉都是驕傲,即便是發現兒子現在已經超出自己一大截時也不見一丁點失落,只是慢慢的自豪,而這樣的一代梟雄,現在為了能給兒子回信甚至露出諂媚的笑容開始請教一個算是晚輩的人了。

“晚上吧,晚上時候我給王公好好的解釋一番。”

“好好好,那我這便去為新軍騰地方了。”

其實要給一個思維僵化到好似被水泥灌注的人解釋只有年輕人才能明白的東西是很費勁的,但王世充為了兒子那可是相當認真,雖然不解但尊重。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個事不好辦啊,不過也不是不可辦,希望博恆一切順利,若是能辦成了,那豈不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好好好,我這便去回信給他,我這老狗雖然大不如前,卻還是有幾顆牙的,他若是需要什麼支援,我當父親的自然也是責無旁貸。”

夏林笑道:“王公對博恆還真是上心。”

“哈哈哈哈……夏公啊,你還沒有子嗣還不明白,等你當了父親便知道了。當人家說你子嗣是你子嗣時,你一點都不高興。若是有朝一日,人家指著你說,這是你子嗣的父親,那才是無上的榮光。我不希望聽見人家說博恆是那王世充王老狗的兒子,只想聽見人家說這老頭便是王博恆的父親。博恆若是能留史一頁,那便是值得了,若是能登列傳,啊……那可是王家之榮耀。”

王世充說完就走了,而夏林坐在那呵呵的笑,因為他兒子……高低是要登本紀的,唯一可惜的就是他兒子姓李。

在徐州養病七日,他等腦門上的赫魯曉夫之柱徹底消失才敢繼續前進,只是他這黃巾烏龍卻早他一步傳到了京城。

“夏林以熱草熨額,遺痕狀若陽器,遂束黃巾蔽之。左右效之,徐州舉城惶然,眾皆疑黃巾之亂復起東土……”

“哈哈哈哈哈……”景泰帝在聽完老張的彙報之後,笑得直拍桌子,就連老張都幾次笑場才能讀完。

“後……噗……後……哈哈哈哈……”老張也讀不下去了:“這段時間我就指著這段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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