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不給他們接觸的機會,他們不靠想象,怎麼辦呢。”
“我是說跟你接觸讓人如沐春風嗎?我說的是,你別的地方讓人舒服。”彭季軻痞痞地扯了下嘴角。
“不給他們採訪機會,怪我咯?”
“還不是他們不爭氣,不像我家小葉那樣是魅魔,讓我心甘情願折腰。”
“不讓他們採訪,就給我胡編亂造,威脅我啊?”
那更要將他們趕盡殺絕了,不然以後誰都敢隨便威脅他。
葉語晃了晃手中的針,威脅道,“你還敢亂說話。”
“調戲自己女人怎麼了,又沒逗別人老婆。”何況在自己家,又沒在大街上。
哪怕街道上,也都是彭家建的。
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不讓我跟自家老婆打情罵俏,那你想讓我調戲誰去?”
“扎,往胸口炸。”彭季軻指了指自己心臟的位置,那裡的傷口還沒徹底恢復。
萬幸那個匪幫間隙,尖刀偏了幾厘米。
也是他在戰場上常年征戰,培養出來躲避風險的本能。
若是再精準著,他真就交代在那兒了。
“將這捅個窟窿,興許真能治一治我對你的著迷。”
“不是都說中醫神奇嗎,讓我清醒幾分,也算醫學奇蹟了。”
葉語嗔了他一眼,怪他當著外人的面兒亂說話。
哪怕也知道,面前的人,能到他跟前,跟他說得上話的,都是心腹中的心腹。
“這還商量什麼,直接把人拉出去槍決得了。”
葉語張了張嘴,還是什麼都沒說。
她普渡不了眾生,也拯救不了蒼生。
連自己都找不到向上的繩索,又有什麼能力,去介入他人的因果。
下屬下樓時,被彭珮峮攔住了,詢問兩個人在樓上做什麼。
下屬支支吾吾,知道同行在這上頭吃過虧,便不敢輕易發言。
只撿自己看到的描述,“夫人用一根針,不是,是很多根針。”
“在扎先生的頭、背、肩膀、還有脖子……對,還有脖子。”
彭雲樵從前在國外讀書時,不僅聽說還體驗過中醫。
但不願錯過這個,將她剷除的好機會。
立即瞳孔地震,不可置通道:
“她怎麼敢給先生,用中國的巫蠱之術?”
“難怪我丈夫被她耍得團團轉,每天為她神魂顛倒。”
“我就說她一個剛認識的女人,怎麼比得上我們從小到大的感情。”
“原來她是藉助了神教的力量,那這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爸、媽、叔伯、嬸孃……我們家,不能再任由她這麼攪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