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殺賊,無力上馬的感覺很憋屈。
蕭易此時真切體會到“身體才是革命第一本錢”真正含義!
“穆姑娘,扶我起來,這事吧,咱得從長計議。”
“怎麼,你不願意?”
“不是,總得讓我把病養好了再說吧。”
“啊?你生病了?”穆清趕忙扶起他,“走,蕭郎,你先在我屋裡休養,你……”
看他走路都哆嗦,穆清索性改扶為抱,以公主抱把他一路抱到了寨子裡!
如此親近,走路又是一踮一踮的,蕭易自然清楚感受到某處香軟所在。
他忽然有些慌。
這種情況下,放在前世自己怎麼著都得表示一下敬意的。
可眼下……他卻無動於衷!
不會廢了吧?
他趕忙在腦海裡溫習了一下島國知識,感受到反應之後這才長長舒了口氣。
還好,虛驚一場。
只是他對這具身體的健康程度又多了幾分憂慮。
進了山寨,幾個山賊都用憤慨的目光打量他。
他們雖什麼都沒說,但意思卻都在眼神裡。
概括起來就三個字:憑什麼!
蕭易想開口說些什麼,想想都被穆清抱著了,說了有可能起到反效果,索性不說。
這種事他有過經歷:當一堆男光棍中的唯一一個漂亮女子名花有主,且是他們之外的男人時,那個男人會被光棍們自然而然地記恨上!
現在,他成了“那個男人”!
穆清感受到一眾山賊對蕭易的敵意,回頭冷眼掃了幾人一眼。
目光所及,無人敢與她對視。
“你們聽好了,他以後就是我男人,就是壓寨夫人……”
蕭易:……
山賊們不敢跟穆清對視,卻敢瞪蕭易。
不出意外,他們的目光中又多了一層鄙夷。
一個要靠女人保護的廢物,呵呵。
“無妄之災啊。”
蕭易感嘆,看來想在山寨裡立足不只是把身體養好這麼簡單,還得跟這群山賊搞好關係才行。
不然萬一哪天穆清不在身邊,難保他們不會針對他。
當然,要是能跟穆清一樣一人打他們一群也行。
只要拳頭夠大夠硬,跟山賊講道理應該很簡單。
這一點剛才他已經見識過了……
穆清抱著他進了一間屋子。
屋子有十幾間,用石塊堆砌而成,如堡壘一樣。
石頭有些斑駁,明顯有些年頭。
蕭易暗暗詫異,這群山賊是家傳的行當?
這個世道不太平啊……
幾個山賊看到如此一幕,眼睛都紅了。
再顧不上其他,一個個眼神示意彼此,悄然跟過去聽牆根。
蕭易進了石屋後更覺詫異,屋內桌椅板凳,床櫃杯碟齊全,比他在山下“老家”的屋子還好。
就衝這一點他就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留下來當山賊!
等他把身體養好,憑著前世的記憶,手搓來複,再整把AK,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至於考功名……
誰愛考誰考,反正他是不考!
原因也簡單,原身說是讀書,肚子裡其實沒什麼墨水,反倒是男歡女愛的故事有不少。
想到這裡他還挺為原身母親不值。
不認得字,長年累月的忙活,只為了能讓兒子吃好一些,多買兩本書讀。
卻不知兒子託人買的盡是些“杜九娘大戰西門大官人”之類的豔俗小說!
甚至他之所以這麼虛,就是因為原身那廝沒少想著花姐鍛鍊手藝。
既然要留下來,在山寨立足,就得把身體養好。
躺到床上的第一時間他就給自己把了脈,除了風熱之外就倆字:虧、虛!
他開始盤算怎麼才能恢復,儘快下床。
不然老這麼躺著,沒安全感。
穆清滿臉關切道:“蕭郎,是不是老二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