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選擇了,那就絕對不會放棄。
又望了一眼顧挽星走遠的方向,他釋然一笑,進了市場管理辦公室。
穆南敘正在畫他的圖紙,吊扇轉得呼呼響,根本就沒聽到門響。
等傅崢靠近了,他才感覺到桌前站了個人。
當看清是誰時,那張妖孽般的俊臉頓時笑得比花還漂亮。
“是你?”
“嗯,我路過來看看你走沒走。”
傅崢說著,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伸展了下身子,靠在沙發背上,枕著胳膊笑著又道:“我好像聽說你快走了。”
“對呀,你小子啥時候回來的?”
穆南敘一邊急著給好友倒水一邊應道。
是的,兩人是同一所軍校的同學,傅崢十六歲入伍,十七歲後半年因為表現突出,被部隊裡推薦上了京都解放軍防化指揮工程學院。
而穆南敘是比他高兩級的學長,那個時候傅崢因為年紀小,經常跟不上,都是他幫他指導的。
兩人住一個宿舍,所以也方便。
不過也只相處一年,穆南敘就畢業被他老子送走了。
後來再遇到就是在這裡了。
這位戰友沒進部隊,是傅崢比較意外的,穆南敘的爺爺可是開國老元帥。
他的父親和兩個哥哥,都在部隊裡,只有他來了這鄉野小鎮,幹了個跟他完全不搭邊的職業。
“今天上午回來的,過來碰碰運氣,看看你走沒走。”
這些年傅崢從山上打到巨型獵物,也都是這位好友同窗幫著處理掉的。
挺感激他的,開飯店的錢也是這麼攢出來的。
“我估計得七月底吧,我侄子放暑假,我那時回去。”
穆南敘說謊了,其實他是六月就要走,最多一週,新主任就來接班。
他只是想多瞭解一下上次那位女同志,目前瞭解到的她竟然是離過婚的,他還在思考中,到底要不要找熟人去說親。
自己年紀不小了,他媽總是惦記白家那位好姐妹那在肚子就跟她定下的親事,但白家閨女到現在都沒回去過一次,有沒有這個人了都不知道。
他都二十六了,不得自己抓緊找個物件啊。
所以他看上了顧挽星。
他覺得顧挽星身上有股子別的女同志沒有的靈氣,一直吸引著他。
“晚上去喝點啊。”穆南敘見到好友,不免有些激動,就想著聚聚。
“晚上沒空。”傅崢神色淡淡道。
心裡想的卻是,顧挽星在幹什麼。
被他惦記的顧挽星此時在鄭德的辦公室裡。
“鄭叔,你的意思是,只能關孫富貴?”
顧挽星表情一言難盡,她竟然不知道孫喚弟也被放了。
鄭德見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李鼕鼕的縱火案是定下來了,造成你家和你鄰居家的財產損失,你們可以要求他賠償,他進去,找他家來賠。至於孫福貴三人,孫富貴動手打了你爸,那娘倆說沒動手,孫富貴也承認她倆沒動手,所以關了二十四小時,就把她倆放了。”
顧挽星:……
合著她又是捆人,又是送西瓜,都是白忙活唄。
“現在講究的是證據,上回下耗子藥那事,都讓她逃過去了,這次就過過嘴癮,恐嚇一下人,批評教育二十四小時已經是極限了。”
他是想勸勸這丫頭別太執著。
也算看出來了,這孩子就是執著地想把她後媽送進去。
見縫插針,一點點事情,她都報警,就想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