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不明所以,她清了清嗓子,開口問道:“請問誰是Master?”
包廂裡頓時爆發出熱烈的鬨笑聲。
“搞什麼呀。”
“厲爺,你帶的什麼女人啊?”
厲少?
沈舒這才反應過來,扭頭看向男人。
“原來你們都認識。”
男人雙手環抱,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挑了挑眉頭。
他走向最中間那塊空出來的座位,修長的兩條腿搭在茶几上。。
旁邊的女人便湊了過來,簡直是個性感尤物,紅唇為啟,“厲少,你終於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厲北寧對女人皺了皺眉頭,態度惡劣道:“滾。”
隨後,他朝著身旁空出的位置,拍了拍。
“姐姐,過來陪我坐會。”
沈舒根本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他玩,她繃著小臉,冷淡道:“我送完東西就走。”
“先坐。”
厲北寧把她架在那裡。
沈舒無奈,想到厲北寧剛才確實幫她不小的忙,不得已坐過去。
她身上穿著休閒裝,和周遭的女人格格不入,偏偏被厲北寧指名道姓要求坐在他的身邊。
身旁的眼刀子嗖嗖地戳過來。
厲北寧全然沒看見一般,拿起手邊的酒杯,“姐姐,我們喝一個。”
沈舒皺起眉頭,擺擺手,神色不耐,“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鬧,你跟我說大師是誰?我送完東西就回。”
話音剛落,耳垂被一隻冰涼的手指彈了一下。
不疼。
酥酥麻麻的。
耳垂就在男人的手指尖上摩挲著,成了一個玩物。
沈舒剛要掙扎,耳朵就傳來刺疼。
“姐姐,那個單詞不一定叫大師,也可以叫……”他湊到她耳畔,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脖頸,男人像一條蛇,像是下一秒就要爬在她的身上。
“主人。”
說罷,厲北寧在呆愣的沈舒手裡,拿走她的項鍊,開啟來,為她帶上。
沈舒沒有動作,看著男人那張帥氣又不羈的臉盡在眼前,聲音冷了下來,“小弟弟,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身患癌症,已經不想再和任何人多做糾纏。
卻不想男人伸手摟住她的腰,緊接著用力,將她帶到腿上。
沈舒轉眼間,跨坐在男人身上。
果真是年輕,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這狼崽的勃勃朝氣。
沈舒語重心長地勸道,“我想,我不值得你這樣三番五次蓄意接近。”
厲北寧單臂就摟住她的腰,一副無辜,“姐姐,你在說什麼呀?”
沈舒拎起他的手腕,冷笑,“這塊表是當年我在法國,秦肆塵拖我幫忙設計定製的,只此一塊,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你和肆塵什麼關係?。”
話音未落,嘴唇就被粗糲的大拇指用力擦了好幾下。
漆黑的眼眸鋒芒畢露。
“什麼肆塵啊,怎麼能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就不能是為了姐姐你嗎?”
沈舒看著眼前,男人那張惑人的臉。
——認識秦肆塵,又剛好姓厲的話,腦子裡能對得上號的人還真有一個。
“你不該叫姐姐,該叫我嫂嫂。”
秦肆塵有個姑媽,早年間不顧秦老爺子反對,非要嫁到港城給人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