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雲心隨著陸子耀的視線看向自己被靳寒川攥在手裡的手腕,完全蓋住她手腕上的那道紅痕。
似乎是想用這種方式緩解她的不適。
不等她表態,靳寒川攥著她的手忽然鬆了鬆。
似乎是在確認她的態度,擔心她會牴觸兩人這樣親密的接觸。
“老婆還看什麼呢,快推開他,你知道的他根本不是什麼好人,你們在他辦公室曾經大吵過一架你不記……”
陸子耀的嘴被靳寒川的助理隨便找了個東西塞住,屋子裡瞬間安靜了不少。
“雲心,你是……想起什麼了嗎?”
寧雲心輕輕點了點頭。
在靳寒川注視下,掙開了被他握住的手。
以為她是在抗拒他的靳寒川的眼神黯淡下來,空了的掌心在空中僵持了許久才慢慢收回。
同樣這麼以為的還有陸子耀。
被捂著嘴的他不斷髮出嗚嗚聲,試圖讓寧雲心儘快解救他。
不想等待他的是寧雲心毫不留情的一腳。
“賤男人,還好意思自稱老公,差點用塑膠袋悶死我!”
寧雲心迅速從床上下來,不顧手腕腳腕上的紅痕和眾人錯愕的眼神,在屋子裡四處搜尋趁手的武器。
最後落在電視旁裝滿菸蒂的菸灰缸上。
靳寒川的助理立刻了然,不等她開口就主動去把菸灰缸清洗乾淨,遞到了寧雲心手裡。
下一秒,菸灰缸就被舉在了陸子耀的頭頂。
陸子耀眼中希望破滅,對要拍在腦袋上的菸灰缸沒有恐懼,甚至還有幾分解脫。
但讓他失望的是,厚重的菸灰缸並未落在他腦袋上,而是肩膀胸口等所有避開要害的位置。
“弄出連環車禍出來還想痛痛快快的死,做夢吧你。”
陸子耀疼的呲牙咧嘴,卻喊不出一句疼。
寧雲心直到打累了才停手,而此刻的陸子耀,頂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看著寧雲心。
像是在說有能耐她就打死他。
“想的真美,還想死在我手裡。”
寧雲心讓保鏢直接將陸子耀送去車禍受害者所在的醫院,告訴所有受害者家屬陸子耀是這場意外始作俑者的身份。
至於他們打算怎麼對待陸子耀,只要留口氣交給警察,其餘隨意。
即便讓人窒息的口袋已經不在了,寧雲心還是覺得胸腔有股難言的憋悶。
閉著眼坐在床邊平復了好一會兒才稍稍緩和些許。
睜開眼才發現靳寒川還在用複雜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怎麼了,我臉上沾了什麼……”
話沒說完,已經被靳寒川一把拉進懷裡,像是對待一件失而復得的珍寶。
屋內的保鏢懂事的散去,助理也跟著走到門口,但要關門時又折返回來,把靳寒川聽說寧雲心出車禍時的反應一五一十的說給了寧雲心聽。
“我跟在靳總身邊三年多了,但那是我第一次目睹靳總迫切想要查出一件事的樣子,往日的什麼沉穩、氣定神閒都不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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