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雲心站在電梯前猶豫了幾秒,眼看著門開,卻並沒有立刻進去。
而是又一次打給了易沐沐。
嘟嘟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始終沒有人接聽。
想到電話裡男人說的那句‘來晚別人就要把易沐沐帶走’,寧雲心不敢再耽擱。
特別是試探著推開包廂門,看到兩個男人正在拖拽著已經醉的不省人事、頭髮凌亂的易沐沐時。
從心底攀升的異樣完全被寧雲心撇到腦後。
她快步走進包廂拉開手腳不乾淨的男人,順勢要將易沐沐扶到身邊,也就在這時,她看清了被亂遭長髮蓋住的那張臉。
不是易沐沐。
寧雲心的大腦轟隆一聲,甩開根本就是裝醉的女人要走,後頸卻在這時重重的捱了一下。
一瞬間,天旋地轉。
身體不受控制的跌倒,意識漸漸模糊。
即便她拼命的想要保持清醒,用盡全力抓住了藏在口袋裡的那把小刀,卻還是抵不過越來越沉重的眼皮。
“也不費什麼事啊。”
手上拿著棒球棍的男人叼著煙,眯著眼睛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寧雲心:“這麼簡單就搞定了,我還以為要多難。”
男人的同夥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百元鈔票,甩給身形髮型都和易沐沐別無二致的女人。
“滾吧,管好自己的嘴。”
等女人離開,男人反手將包廂門上鎖。
接著動作嫻熟的朝著沙發對準攝像頭。
“先別動她,打電話和老闆確認沒有搞錯人再說。”
“不會搞錯的哥,就看這標緻的小臉,我看一眼照片就刻在腦子裡了。”
男人邊說邊用不懷好意的目光掃視過著寧雲心的身體,興奮的五官都在扭曲。
“真特麼是尤物啊,又漂亮身材又好,你看她這面板,像是用牛奶泡過一樣,又嫩又白。”
正擺弄著攝像機的男人猛吸一口煙:“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兒,一會兒就是你的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沒人接通的影片電話自動結束通話,男人沒好氣的罵了聲。
抬頭看到兄弟已經按耐不住脫衣服,他不滿的喝了聲對方的名字。
“再等等,影片確認過收到尾款再說。”
“收不到錢也值了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於此同時,正銘頂層的辦公室裡。
桌上的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終於隨著辦公室的門推開而被接聽。
但話筒裡傳出的,卻並不是寧雲心的聲音。
“寧雲心呢?”
“寧總的朋友喝醉了,寧總去接她。”
靳寒川推開遞到面前的策劃案,起身來到窗前,身體裡奔湧著的莫名不安隨著擴大的視野不斷放大。
他低頭看了眼腕上的手錶,距離寧雲心離開正銘已經過去四十分鐘。
怎麼也該接到人了,可寧雲心現在根本聯絡不上。
“立刻把具體位置發給我。”
趕去會所的路上,靳寒川又一次打給寧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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