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公主在的地方,那麼本公主就是規矩。平兒,安兒,把她扣住。”
盛明姝漫不經心的開口,懷裡還抱著一隻波斯貓。
還以為經過上一次的事情後,扶搖也學聰明瞭,不會再來她的面前挑釁,而是夾著尾巴做人。
可惜,她好了傷疤忘了疼。
又忘了自己上一次有多麼的狼狽。
平兒安兒武藝高強,上前兩步,輕輕鬆鬆的把她扣住,按在石桌上。
她眼裡除了怒火還有幾分興奮。
要是長公主真的對她做了什麼嚴刑拷打的事兒的話,那麼她可就有證據去九千歲面前告狀。
盛明姝親自動手,迎著她怨恨的目光,她親自在扶搖的身上紮了一根銀針。
一開始扶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很快她就知道長公主的手段和那些閨閣的小姐不同。
她疼得劇烈抖動,嘴裡大罵。
“賤人,你要是敢這麼對我的話,九千歲絕對不好放過你!你就等死吧!啊!疼!”
這輩子她都沒受過這種程度的疼痛。
盛明姝在他的身上又紮了一針以後,院子徹底安靜了。
扶搖就算想繼續嚎叫都沒有機會。
她施針一炷香的時間,扶搖疼了整整兩個時辰,身上的襦裙整整溼了三遍。
扶搖從聽竹軒離開的時候,是連走帶爬離開的。
她迫不及待的去找容無妄告狀,她受得這麼多苦,可是要在盛明姝身上討回來。
可惜,因為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又沒有證人,無人證明扶搖說得是真的。
扶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滿肚子的委屈沒地方發洩。
容無妄開口,聲音淬冰,“你以前可不是這麼感情用事的人,下去!做好你分內的事兒。”
扶搖害怕九千歲生氣,畢竟他說得話不喜歡說第二次。
此次扶搖又吃了啞巴虧,她牢牢記在心上,還偷偷的與盛明柔聯絡上。
七日之約轉眼就要到了。
盛明姝除了偶爾看看醫書,還和顧鶴楨踏青,一點兒都不著急太后的命令。
太后的人天天來問,次次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
太后的耐心也沒多少,已經逐漸對盛明姝不滿,期間還用盛明哲來威脅。
第七日。
“鶴楨,你可知道有什麼毒是可以控制人的情緒,能夠讓一個人變得喜怒無常麼?”
顧鶴楨聽到這兒,脊背發寒,“怎麼突然這麼問?這藥在我們山上可都是禁術,會得人屈指可數。你可是在哪兒有看到這樣的毒?”
盛明姝燦然一笑,放著手裡的風箏,隨意道:“古書上看的,就隨口問問。”
顧鶴楨盯著她的臉,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到一絲破綻。
印象之中,師妹是一個藏不住情緒的人。
有什麼想法都直接寫在臉上的人,非常容易讀懂。
這一次,她臉上除了恬靜的笑意,就是浩瀚如星海的眼神。
“長公主,原來你在這兒和外男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