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姝就喜歡實力懸殊的賭局,能把孟躍光按在地上摩擦打臉,那才有意思。
周遭討論的嘈雜聲逐漸多了起來。
“長公主是瘋了不成?竟然妄想與小侯爺比試畫作?那不就是自取其辱?”
“天底下敢和小侯爺比畫作的人還沒出生,是誰給長公主的勇氣?”
“我看你八成是說對了,長公主自從嫁給千歲爺以後,這兒就不太正常。”
女子點了點額頭暗示道。
以前的長公主怯弱又敏感,但被人刺激又一副歇斯底里的潑婦模樣,很少有這麼有腦子的時候。
反正人人都覺得長公主是一個草包,與明柔公主比起來,是有云泥之別。
就連春桃都有些猶豫的提醒盛明姝。
“殿下,要比就比一個您擅長的,若是比畫作,咱們幾乎沒有贏得勝算。”
春桃為長公主操碎了心,硬要與小侯爺比畫作的話,到時候輸得難看,殿下又成了京城的笑柄。
多年來,殿下留下的笑柄只多不少,她是真擔心殿下再做糊塗事。
“既然你們都不信,那本宮更是要贏給你瞧瞧。”
盛明姝乾脆道:
“就比畫作!
本宮贏的話,那小侯爺就畫十張本宮的畫像,掛在家中,日日看著,不能取下。
以後看見本宮一次,就行一次大禮。”
“你!”盛明柔嫉妒得眼睛通紅,憑什麼讓小侯爺日日夜夜看她的模樣?
小侯爺微愣,隨後臉微紅,是一種被羞辱的惱怒。
向來是姑娘掛他的畫像相思成疾,他可從來不會那麼廉價的相思某一個姑娘。
這要是傳出去,他不就成了愛慕盛明姝不得之人?
轉念一想,反正他不會輸,那麼長公主的奸計就不會得逞。
“還有你,本宮贏了以後,你不準再出現在本宮面前,要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盛明姝掃了眼被打腫了臉的圓臉姑娘,冷冷開口。
眾人的情緒都被她挑起,個個都捏著拳頭,義憤填膺。
“長公主有什麼能耐啊?竟然敢在小侯爺面前口出狂言!”
“也就這個時候說兩句逞強的話,等下輸得難看,怕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且看著吧,她也就說得厲害,到時候輸了,還不是乖乖的給方姑娘道歉?”
“姐妹們別心急,小侯爺的畫作名滿天下,所有人都會輸,但小侯爺不會。”
幾個姑娘七嘴八舌的哄著盛明柔。
盛明柔陰鬱的心情可算是明媚幾分,“誰說不是呢?小侯爺是這天底下最為厲害之人,斷然不會輸給盛明姝這個草包。”
之前就沒聽說過她會什麼作畫,現在裝什麼能人?
“且看著吧,她現在有多狂妄,到時候就丟臉得多麼無地自容。”
眾人都等著看她的笑話,紛紛把桌上的東西清空,在兩張桌子上擺放好筆墨紙硯,又燃了根香。
一炷香為比試時間。
孟躍光自信滿滿的拿起狼毫,修長的指尖在宣紙上劃過。
“長公主想怎麼比?我都隨意。”
他把輕慢與自傲都寫在臉上,反正不管怎麼比,贏的也只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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