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陽,你還真有種,岳父都敢威脅?這威脅有創意,我給你滿分。”
傲辰望著靖陽調侃道,還破天荒豎起大拇指,一副佩服之至的樣子,這麼奇葩的威脅人方式,絕對是前無古人了。
“我是受害者好不好?要不是你坑我,我用的著這樣嗎?”
對於傲辰的話,靖陽可是怨念頗深,如果不是一時行差踏錯,跟來看熱鬧,自己現在不知道在哪快活呢,哪用的著在這被人罵的跟三孫子似得,橫挑鼻子豎挑眼,誰受得了啊?
傲辰見靖陽竟然又舊事重提,不屑的道:“這樣說就沒意思了……”
“行,不提!要不咱過過招?試試你的紫龍劫?”
靖陽原本就沒想計較這事,見傲辰這麼說,也就按下不提,賭奸賭詐不賭賴,這點賭品他還是有的。
“先離開這,昨晚動靜那麼大,要是有人尋來難免有麻煩!”
傲辰開口反對,出門在外,凡事小心為上。
“去,紫龍劫除了你誰能用的了啊?”
靖陽對於傲辰的小心謹慎不以為然,你都用血脈鍛造法了,保險都保到家了,再說神兵利器是招人覬覦,但那都是刀劍槍之類的熱門兵器,這紫龍劫亦劍亦鞭,白送別人也玩不轉啊?
“別人又不知道,這世上多的是損人不利己的之輩,走吧!紫龍劫我也需要熟悉一段時間才能運用自如,到時你不想陪我練練都不行。”
傲辰知道靖陽的意思,但對於可能出現的麻煩,他一向是主張能避則避,不將時間浪費在無謂的事情上。
“靠,玩笑開大了,我們來時將馬匹忘在了洪家!天知道走到最近的城鎮要走多久?早知道剛才讓他們留幾匹馬下來了!”
靖陽見傲辰主意已定,也不勉強,剛想邁步下山,突然拍了自己的額頭,驚聲的叫道。
“算了,驍龍衛對他們的坐騎視同性命,剩下那些人都是坐馬車,要讓出馬匹也不容易……我們先下山再想想辦法!”
傲辰這幾天一直過於注重紫龍劫的事,完全沒有心思管其它的瑣事,現在想想也是無可奈何,事有一利必有一弊。
“好吧!那破鎮連人都沒幾個,更別提馬匹什麼的,跑跑吧,就當鍛鍊身體了!”
靖陽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能接受現實了,誰讓自己四個當初貪圖乘坐飛禽輕鬆呢?
心妍和琉璃面面相覷,相對無語,這漫無邊際的,要走到什麼時候啊?
“到了鎮裡我們再問問,就算沒有馬匹,說不定有水路呢?況且,你未來岳父不是說了嗎?江湖上紈絝、淫賊多如牛毛,我們身邊有兩位這麼漂亮的美人,你還怕沒有找事的啊?”
傲辰見三人的樣子,不由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他們是陪自己來的,便隨口安慰了幾句。
“高!實在是高!”
傲辰的話聽的靖陽是兩眼放光,就差沒把兩手大拇指疊一塊了,這法子都能想出來?人才!
心妍和琉璃兩個聽的是非常的無語,這是在變相的說自己兩個紅顏禍水嗎?不過為了不必用兩條腿跋山涉水的,眼巴巴的期待能有人快點來騷擾她們兩個。
第二天,下午——
傲辰揹著琉璃,靖陽揹著心妍,兩人在山林中苦中作樂的比試著輕功,靖陽不止一次吐槽寧中澤那所謂多如牛毛的紈絝、淫賊都上哪去了?兩天了,如此國色天香、閉月羞花的美女,居然連根牛毛都沒引來。
“心妍啊!你說是江湖中的紈絝、淫賊還不夠多呢?還是你們倆還不夠漂亮呢?”
靖陽一邊提著輕功,身輕如燕、靈巧異常的穿梭于山林之中,一邊歪過頭油嘴滑舌的調侃心妍。
“你放我下來,不要你背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心妍打從心裡升起股莫名的不快,只覺得渾身哪都不舒服,心裡像有什麼東西想發洩卻發洩不出來。
“別,我這不是無聊,隨口說說……”
“我看你就該這樣,認識你這麼久,沒見過你正經的練過武功,這次就當給你機會鍛鍊了!”
不遠處的傲辰,回頭望著正欲解釋的靖陽,口中淡淡的道,心想看他們兩個這一副歡喜冤家的樣子,估計現在就是想拆都拆不開了。
傲辰的輕功和靖陽的完全不同,時不時的點著些東西借力躍上高空,彷彿如一隻大鵬般御風而行,是那般飄逸出塵,似乎一點力氣都不用,看著完全沒有趕路的勞累感,有種身如柳絮隨風舞,清風一撫自逍遙的意境。
“沒你的事,跑遠點!你這身法,一看就知道是專門用來逃命趕路的,像我這麼帥的,跟你比這個肯定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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