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來往,打小就一塊混,他開得起玩笑,也夠義氣,遇到什麼不平的事沒少出手,小時候惹禍,我們都是互相拿對方當擋箭牌!這次洪家的事,我就是看在他的面子才這麼積極!”
靖陽見傲辰提起洪峰,便滔滔不絕的誇獎,生怕傲辰以貌取人,要是跟洪峰鬧的有什麼不開心,他夾在中間不好做人。
傲辰見靖陽誇個沒完沒了,認真的看了洪峰良久,轉過頭一字一頓的說道:“他沒多少活頭了!”
“咳,咳,咳!我說麻子你別咒人啊?你看他這一身肉,剛才拍我還猛的跟什麼似得!你知道我們這些兄弟朋友叫他什麼嗎?打不倒,我從來就沒見他被打倒過!”
靖陽聽了話後,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倆眼珠子瞪的就差沒掉出來,怎麼都沒想到傲辰會冒出這樣的話來。
“要咒也咒你啊?練這心法、有這般家世還能維持純陽之身,比你強多了!”
傲辰見靖陽咳的口水猛噴,白了一眼,向前跨了幾大步、沒好氣的嫌棄了一句。
五洲習武成風,男女之事認識的早,逛逛青樓楚館、拿貼身丫頭解解火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甚少聽聞有誰家的貼身侍女嫁人;不過對女人就沒這麼寬容了,一旦不守婦道,就算被夫家殺了,孃家人都不能出頭,但偶爾也有聽說一些個女人武功高強,納很多面首也是有的,但都是少數,還要時不時的被些無聊的人懲奸除惡。
不過有得必有失,世人常說沒用的男人,有幾個會說沒用的女人呢?男人所承擔的責任,也不是女人可以相比的。
“咳,咳,咳!我說麻子,女人能看出來我是知道的,但男人也能看出來?”
這下蕭靖陽咳的更厲害了,停都停不下來,一臉的難以置信,咳嗽聲甚至都把洪峰和兩女吸引了過來。
“沒什麼,估計是靖陽花天酒地,身體虛了!”
傲辰見大家都圍了過來,便惡意的落井下石,只是卻有意無意的打量著洪峰,似乎是想確認什麼。
“靖陽,我知道你生活不好過,誰讓你有那坑兒子的爹呢?可是身子骨可是你自己的,悠著點!”
洪峰可是非常清楚靖陽的底細,別看他是頂級世家蕭家的少主,可是他那個古板老爹連個貼身侍女都沒給他安排,就差沒自己洗衣服了,待遇連些小世家的公子都比不上。
“哼!”
心妍信以為真,但見有外人在場,怎麼都要給他點面子,只不滿的哼了一聲。
靖陽聽了洪峰的話,不由冒火的道:“我在幫你說話,你還這麼揭我傷疤,沒聽出來麻子是故意埋汰我嗎?”
“幫我說話?”
洪峰不明白靖陽說的是什麼意思,不由面面相覷,疑惑的問道。
“你有什麼血海深仇還是老婆跟人跑了?要練這要命武功報仇?”
傲辰見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四周也沒什麼人,反正這也是洪家,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我雙親俱在能有什麼血海深仇啊?而且你看我這身板,我看得上的人家不願意,看的上我的,我又看不上,至今孤家寡人一個,所以綠帽狗血戲碼肯定沒我的份,再說就算有什麼仇,我洪家這麼多兄弟,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洪峰還以為大家拿他開玩笑,還幽默的拿自己調侃。
“介意讓我搭下手嗎?”
傲辰見他說的不像假話,便疑惑了,索性開口詢問,是不是自己看錯,搭下手就能確定了,只是搭手會被探知身體情況,真氣厚薄,練武人都避諱這些。
“沒事,吶!”
洪峰和靖陽是發小,特別佩服靖陽兄弟朋友遍天下的本事,秉著兄弟的兄弟也是兄弟的原則向傲辰伸出手。
“中樞、章門、風池、足厥陰肝經,每夜子時會覺得體內冰冷刺骨、痛不欲生吧?時不時的還慾望大漲,跟吃春藥似得,而且就算不吃什麼東西都照樣發胖,但是每胖一分、身體的抗打擊能力就強上一分……”
傲辰搭了手,就確認自己判斷的沒錯,天下五洲除了爺爺,不會有人比自己對人體更瞭解了,因為從小修練的需要,人體每一寸的地方他都得了解的清清楚楚,口中說著一連串的穴道、經脈,跟一些狀況,洪峰每聽一句,臉就黑上一分。
“這個應該是我所修練內功心法的原因吧?我這心法有些特殊,跟普通內功大相徑庭!”
洪峰還是不願意相信傲辰說的,抱著僥倖之心解釋,雖然自己也曾疑惑過這些,但是都將這些情況當成內功心法打磨自己身體的副作用,打從修練這個心法自己身體防禦力直線上升,現在一般的內家掌力對自己是一點傷害都沒有,這就是他打不倒名號的由來。
“不可能,照這樣下去,你絕對活不了一年!練這內功要麼是想盡速報仇,要麼就是你師父要害你,你身體的陰脈都毀的差不多了!”
傲辰搖了搖頭,篤定的道,鬼谷心經神識無雙,剛才他借搭手將對方身體瞭解的清清楚楚,即便是內功心法也能推演出七八分,洪峰修煉的更像是一些世家給死士修煉的,難道是豪門同根相煎的爛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