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氣了,不打了!”
傲辰斜靠著屋簷,痛快的道,再打下去就要動真格的了,為這點事而與他有嫌隙不值得。
“你解氣?我生氣了,再來!”
從傲辰嘴裡冒出的解氣兩個字,讓蕭靖陽愈發覺得莫名其妙了,難道這人是個瞎子?找錯人了?這人我敢肯定今天是第一次見面,怎麼得罪他的啊?自己最近走的什麼運啊?先是被那三兄弟追殺,連個好覺都沒的睡,現在又莫名其妙碰上這個難纏的……
蕭靖陽拼命的回憶著,越想越覺冤枉,哪怕他想破頭都不會知道,惹禍的其實是他的未婚妻。
“再打?呵呵,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蕭靖陽這輩子就沒見過有哪個同輩在自己面前這麼囂張的,先是偷自己東西,還要跟自己幹架,現在居然還問自己知不知道他是誰?這也太不把我風流扇放在眼裡了吧?想著拍了拍胸前的腳印,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罵道:“鼻子上插兩個大蔥,就跑我面前裝大象?你倒是把你那豬臉藏好啊,我們再打過!”
“對,我不但是豬,還是個淫賊,姓蕭名靖陽!”
傲辰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改剛才狂妄的樣子,拼命的自貶起來,說完還以蔑視的眼神看蕭靖陽,彷彿說的是什麼了不得的話。
“咳!咳咳!朋友你這話可不能亂說,淫賊人人得而誅之!”
蕭靖陽聽了傲辰的話,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是你裝錯逼,還是我有眼不識人?一直在寶珠城敗壞自己名聲的就是這小子吧?可是聽那語氣又不像仇家,一瞬間人鬼難辨,無數疑惑塞滿了腦子……這傢伙別是從天下皇城來的,媽呀,得跑!可是,可是我的名聲怎麼辦?
蕭靖陽還沒下決定,傲辰又含含糊糊的道:“誰說不是呢!前些天,我剛從寒月鎮出來沒多久,就聽見一聲淫賊看鞭,然後提起鞭子就往我抽來,幸虧我的輕功還過得去!哎,這年頭淫賊不能當咯,太危險了,尤其是叫蕭靖陽的淫賊,最遭恨了!動手的美女叫寧什麼研來著,穿的跟個辣椒似得……”
“咳咳咳,朋友人沒事就好!”
蕭靖陽聽明白傲辰話中的意思,人家這是討債來了,不用說,那個敗壞自己名聲的傢伙就是他了,十足陰貨。
“沒事,我哪會有事,我還去寶珠城的集市逛了逛,沒想到有幾個不長眼的,看到身穿白衣、拿個白骨扇就以為我是那些沒見過市面的小孩,想要坑我,我蕭靖陽有那麼傻,那麼好蒙?於是我抬起腿就是幾腳,連攤子都被我砸了,一點眼力勁都沒有,看我這身打扮都還認不出我是誰,你說該不該打?該不該砸?”
蕭靖陽的反應讓傲辰就像吃了人參果一樣,渾身沒有一處不舒坦的,心中被人叫做淫賊的氣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該打,該砸!原來朋友也是以扇子為兵器啊?同道中人,緣分啊!”
蕭靖陽笑著打哈哈,心裡是又苦又鬱悶,自己這都逃婚了,還能被掛賬,沒天理啊!我蕭靖陽堂堂一個大好青年,還沒寵幸過世上萬千美少女,怎麼能被一顆樹吊死?而且那樹還長滿了刺,不跑?不跑我傻啊?
“扇子是淫賊必備的武器,我從良,改兵器了!”
傲辰撇了撇嘴,繼續指桑罵槐,蕭靖陽那扇子樣式與爺爺臨行前送給自己的那柄有六分相似,只是他那是兵器,要大上一號,看就不俗,明明自己才是正主兒,居然要替一個仿冒品背黑鍋。
“咳咳咳,朋友你也體諒一下我,就那位朝天噴火椒,換誰不跑啊?我請你喝酒,不醉不歸!”
“行,再扯就顯得我心胸狹隘,這事就一筆勾銷了!我叫君傲辰,意外撿到張羊皮,也在查這事!差點忘了,你的錦囊,你身上居然有三張羊皮,你要不是蕭家的,我就把你當幕後主使者剁了!”
傲辰見調侃的差不多了,就開始談正事,洪家是中洲的頂尖勢力,對方既然敢設謀洪家,就說明幕後主使者不簡單,多個人也好相互照應。
“第一份是在一個強盜身上找到的,感覺有問題,所以就四處收集這種羊皮,洪家向來仗義,既然遇上了怎麼能不出手幫忙?”
哪兒蹦出這麼有意思的傢伙,不過不是皇城的就好,想著,蕭靖陽搖了搖頭,開口解釋著那些羊皮的來歷,洪家要是就憑這小小陰謀能搞垮,哪能傳承這麼多年?
見蕭靖陽一面倒的偏袒洪家,傲辰忍不住開口反駁道:“你這麼快就確定是有人針對洪家佈下的陰謀?而不是洪家故佈疑陣,耍自投羅網的把戲?甚至這只是洪家大陰謀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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