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
秀館長喜出望外,她想等一次挑戰可太不容易了。
於是雙方在牌桌前站好,開始擺牌。
既然是幫刷,時立便也沒有祭出包括場景牌在內的一眾主力牌,隨便上了些低分低品階的卡牌,準備應付過去。
不過當看到秀館長首揭三張B級牌的時候,他知道就算自己全主力上場,估計也打不贏對方。
“用不用那麼認真啊,你是在防我呢?”
他有點意外秀館長的嚴謹態度。
“牌桌上不能作弊,但是可以撒謊。”
秀館長搓了搓鼻子,笑道:“嘿嘿,這不是你的座右銘嘛。”
別說,她這還真的是在防時立。
生怕這傢伙嘴上說著讓自己,結果卻來一手認真的,奪走自己的守擂人之位。
“小了,格局小了。”
對此,時立只能搖搖頭。
因為擔心投降會影響賜福機率,所以在秀館長的要求下他還是勉強的進行了一下操作。
不過這一局進行得相當的快,因為他就是隨便玩玩而已,而且還提前告知了對方自己的王牌位置所在。
很遺憾的是,在牌局結束後秀館長並沒有獲得賜福。
看到時立都先上了,龔平便也不再糾結,很大方的表示自己也願意幫秀館長刷一次。
不過這局他打得是很認真的,結果輸得比時立還快。
沒辦法,菜就是菜。
嗡…
藍光屏障消退,秀館長向龔平道了聲謝。
不過她話語剛剛落音,就感覺聽到了一陣震動聲音。
扭頭一看……
雕像的細細裂紋上,正在迸發著微弱的藍光。
“我去,你小子真的是幸運星?!”
她臉上露出了濃濃的驚喜。
7局,在這張牌桌上打了7局,聖靈終於注意了到自己!
“哇哈哈哈哈!”
這下子,秀館長可高興壞了。
她去過不少遺蹟,見過不少人獲得賜福。
但自己得到聖靈賜福,還是第一次!
“這光芒的濃郁度,未免太弱了吧。”
旁邊的時立皺了皺眉頭。
感覺相較剛才自己得到的那份賜福,這光芒低了好幾個檔次。
倒是龔平臉上寫著羨慕,畢竟這好歹也是賜福,就算弱,又能弱到哪去。
於是在三人的注視下,光團緩緩飄落下來。
結果令他們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咻~
這光團,居然像片大雪花似的,落在了龔平的頭上!
“不!這不公平!”
秀館長目瞪口呆,甚至不知不覺中奪走了龔平的口頭禪。
憑什麼自己刷了7局場次,賜福反倒給了個只有1局場次的傢伙?!
“咦……?”
至於龔平自己,則是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當他將卡牌從頭頂拿下來抓在手中的時候,才終於狂笑起來:“嗚哈哈哈哈!公平!這太公平了!”
“這下子可有意思了。”
時立看著兩人的反應,不禁莞爾。
“你拿到的是什麼卡牌?”
秀館長帶著不甘心詢問。
“我還沒看,一起看吧。”
龔平倒是不藏私,直接將牌面亮了出來。
只見他心念一催動,卡牌就升出了一道光柱。
不過按照平時,光柱內會有投影走出,他這張牌卻沒有。
直至短暫的光柱效果消失之後,那投影才顯現出來。
其投影居然是……一顆大白菜。
時立:“?”
龔平:“?”
秀館長:“?”
再往牌面上一看,是張E級的素材牌。
【菜牌】:沒什麼作用的素材,只是一種象徵而已。
“噗……公平,這很公平。”
秀館長捂住了嘴才沒有發出笑聲,忽然之間,兩人的立場反轉了。
還好或者賜福的不是自己,就這種牌,送她她都不要。
“不!這不公平!!!”
龔平捂著胸口,跪倒在地。
要說原滋原味的,還得是他本人。
“看來這座雕像的聖靈,與其形狀一樣。”
忿忿不平的龔平打量著秀館長身後的雕像:“就是一坨答辯!”
時立:“有沒有可能只是因為你菜而已?”
但時立的實話實說,有點扎心。
龔平原地悲憤了一下會,兩人繼續轉移陣地。
反正已經幫助秀館長刷完了場次,留在這裡也沒有意義。
來到第三座雕像處,發現這裡聚集有不少的選手。
此時好像剛剛結束了一場牌局,守擂人正好更換。
大夥正在議論紛紛。
“哇!她好強啊!”
“這一局結束得有點快,碾壓了。”
“可惜啊,他明明都已經成功守擂5次,距離賜福應該不遠了。”
這座是花朵雕像,守擂人就站在牌桌前。
“是她?”
時立沒想到挑戰並且獲勝的選手,是那位三隻眼女生。
“留下來,我們觀望一下。”
於是他招呼著龔平駐足。
雖說大家口中的她很強,但畢竟是已經暴露過牌組了的,所以可以關注一下。
此時此時花朵雕像旁邊就聚集了十來位選手。
不過大夥都很理智,覺得三眼女生的牌組深度肯定不止於此。
所以沒任選擇立即挑戰,而是想等待別人先試試水。
三眼女生似乎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笑盈盈的同時目光掃過眾人。
“那個誰,你上吧。”
隨後,她指向了其中一個人高馬大的光頭佬。
“哎喲,我肚子突然有點痛。”
那人臉皮也是挺厚的,直接蹲下裝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現在上去贏了的話還好說。
輸了的話,豈不是給別人當磨刀石?
關於這個情況,三眼女生自然也是同樣有料到的。
只見她再次緩緩用視線掃過眾人。
“你們誰上,我讓一張牌+30分。”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要知道立方牌是很具備公平性的,其中一個公平性的體現,就在於分數上限和牌位對等。
結果現在這女生,居然提出要自減一張牌和30分?.
哪怕是時立此時都眉頭微微挑起。
這姑娘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但倒是裝得一手好逼啊。
因為就是算是他自己,也不敢說有把握讓對手一牌30分。
不得不說,這樣的條件是很誘人的。
在場不少選手,都露出了意動的神色。
就連龔平都身子前傾,做出一副立馬就要舉手響應的姿態。
不過時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拉了回來。
這人敢放這種話,就代表多少是有些把握的,還是先看看再說。
“我來,是不是真的讓牌!”
最終率先舉手的,是肚子已經不痛的光頭佬。
“當然,說話算數。”
三眼女生微微頷首:“不過既然要我做出讓步,那麼總不能讓我白白虧。”
“這一場,我們就來賭一張素材牌吧。”
“任何等級的素材牌,你放上一張賭注,我放上一張相同品階的素材。”
這樣的要求並沒有引起大夥的反感,甚至還表示理解。
立方牌元宇宙的人來自各種原生宇宙,每位牌手的故鄉文化皆不相同。
所以打牌這種事情,有些奇奇怪怪的忌諱並不稀奇。
很多牌手都這樣,有自己的小癖好。
有的人還見過打牌前要吃一碗白米飯,又或者打牌前必須脫鞋脫襪的怪癖呢。
再奇葩一點的,甚至還有倒立打牌的。
反正大夥理解她的意思就是:讓可以,但不能白讓,隨便賭點小東西,算是給她留個面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