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
嘭隆!
隨著一頭長著翅膀的惡化紫晶大牛倒下,羅德長長的出了口氣。
“呼……”
他看向蘑賽菇與草人的背影,一時間心情有點複雜。
因為他確實沒有想到,這兩個傢伙居然這麼菜。
這裡的菜,指的並不是打牌水準。
因為以它們的牌組而言,似乎還沒到談論牌技的程度。
其中一位全部都是蘑菇牌,可算讓他漲見識了,這輩子從來沒一次性見過那麼多蘑菇牌。
另外一位,則更加不好評價,只能說它的垃圾牌,是貨真價實的垃圾牌。
自己居然妄想,靠這樣的幫手來打右心派。
這是不是有點太瞧不起右心派了。
不過事已至此,他就算想翻臉也翻不了了,畢竟左心派的名頭已經擺出來。
左心派的理念有很多,其中一條就是左心人不害左心人。
既然他已經表明了身份,那麼此刻就不能給左心派抹黑。
“誰能想到一頭大水牛會突然長出翅膀呢,差點讓它給跑了。”
時立此時正站在大牛跟前,用手揪了揪它的羽毛翅膀。
(幸好還有這個傢伙。)
倒是時立的存在,讓羅德有些放心。
這傢伙的牌組遠比他想象的要好。
除了上次打自己的那套之外,他是沒想到對方居然還能掏出新東西。
簡直不敢相信這僅僅才是一個LV6的牌手。
接下來根據描述中的方向,四人就這樣行進了整整兩天。
終於在夜幕降臨的時候,發現了一座小型基地。
“這種世界怎麼可能有基地,是阿土伯的老巢沒跑了。”
蘑賽菇神情一振。
“裡面有燈光,應該有人的機率比較大。”
時立眼睛半眯:“既然如此,我們就按之前商議的計劃行事。”
於是他們把表面人畜無害的蘑賽菇給派了出去。
計劃的第一步,是先探探虛勢。
為了防止基地附近有監控,所以時立幾人藏在比較遠的地方。
“阿土伯!阿土伯!”
蘑賽菇站在基地門口,大聲的呼喊著。
那門鈴裝置,更是被按得一直作響。
但就這樣折騰了許久,它嗓子都喊啞了也沒有任何回應。
“看來沒人在啊。”
於是它只能回到大夥的藏身之處。
“那就等吧,應該是外出了還沒回來。”
時立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於是他們便輪流站崗監視基地,其他人原地小憩休息。
“快起床,草!”
直至天亮的時候,值班的草人叫醒了他們。
順著它所指的方向,大夥看到那臺高達的身影。
推著一輛小斗車,裡面載滿了樹苗。
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堆奇形怪狀的樹人,扛著各種植樹育林的材料和工具。
“就是他了吧……”
不需要人介紹,羅德就確定無疑。
“待會這樣,聽我倒數我們四個人直接標記他。”
“進入牌局之後我先上,隨後到你。”
他指了指時立。
先鋒扮演的角色最重要,需要儘量的消耗對方卡牌。
否則等後面的人上來的時候,對面還剩個5、6張常規揭牌,那基本被停滯2個回合就沒得打了。
後續接上的第二人任務也很艱鉅。
蘑賽菇與草人之流,是沒法擔任這兩個位置的。
“行。”
時立點點頭,沒有異議。
隨著阿土伯越來越靠近,眾人甚至能夠聽到他身上的公放音響系統,正在大聲的播放著音樂。
【今天是個好日子~♫】
【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羅德:“3。”
蘑賽菇:“這傢伙的品味,有點復古呀……”
羅德:“2。”
時立:“他恐怕主打不搭風,走的是一個違和路線。”
羅德:“1。”
草人:“誰說的,挺好的,草。”
羅德:“……,標記!”
在他們的閒聊聲中,羅德差點點迷失自我,但最終還是完成了倒數。
咻!x4
四道標記幾乎同時打出。
別看時立他們嘴上叨叨的,手上動作卻沒有滯後。
嗡!
隨之而來的,就是光柱降下,牌桌鋪開。
“嗯?”
阿土伯顯然沒料到這是什麼發展,愣在原地。
要知道,他這些年沉迷於種樹已經很多久沒有打牌了。
【成功標記他源牌手,生死PVP牌局開啟】
【勝者獎勵抽卡次數】
【敗者將被逐出副本,抽卡次數清0】
【檢測到他源牌手為LV45】
【等級比為6+4+4+25:45】
【如果戰勝對方,可獲得3次抽卡機會】
一條條字幕面板,在時立面前彈出來。
“嘶…”
LV45這個數字,看得他一陣驚訝。
沒想到阿土伯的牌手等級那麼高,這樣一來的話,豈不是說他在這裡能掏出S級場景牌?
這個級別的牌手,真的是他們能夠對付得了嗎?
“右心狗賊,受死啊!”
但羅德可沒去在意這些,已經從灌木叢中跳了出來。
“右心狗賊?什麼右心狗賊。”
被他這麼一嚷嚷,阿土伯更懵逼了。
“那個啥……”
而這時的蘑賽菇,手上已經拿著了右心鏡。
鏡內的阿土伯……是正常的映象。
“什麼情況這是。”
時立也傻眼了。
於是蘑賽菇把鏡子遞給了羅德。
“呔!你這個背叛左心的右心狗賊!”
羅德立即改了臺詞。
“???”
阿土伯還是沒反應過來,看向時立幾人:“現在到底是幾個意思?”
“這個嘛……”
時立想了想,便把他們對其身份的猜測告知。
“這都什麼跟什麼。”
阿土伯聽完哭笑不得。
“你不要再裝了,什麼左心派編外人員,在我面前你的謊言不攻自破!”
羅德語氣激昂。
“你這小子,是什麼時候加入左心派的?”
這回換阿土伯語氣不善了。
畢竟他可是曾經的戰爭機器,真正的脾氣怎麼可能好。
“這與你無關。”
羅德冷哼一聲。
“看你年紀也不大,應該剛剛才加入左心派不久吧。”
說真的,阿土伯其實不太願意與這些左心派的傢伙打交道。
平時看著還算正常,可一遇到與右心有關的事情,就變得異常偏激。
一副什麼我輩正義,誓要斬妖除魔之類的。
要不是對方給錢,他是真的懶得理會。
“我成為外編人員,已經有五年之久了。”
“估計就連你的上司,都不一定比我資歷老。”
但沒法,他總不可能真的與對面打牌。
“五年?”
聽到這話,羅德第一次露出了動搖神情。
因為對方還真說對了,給自己指派任務的小組長,也才是兩年資歷而已。
他加入左心派至今都不到一年,還是個見習成員。
如果真的是外編人員,身份地位其實是比自己要高的。
“不信是吧,你看看這個。”
說著,阿土伯掀開了自己的小臂處機甲外殼。
在那外殼的內側,這些一個連筆字型的【左】字。
仔細看的話,還會發現在旁邊有個小小的【外】字,以及一串意義不明的數字編號。
“這……”
羅德看到這裡,有點信了。
每位左心派成員,都會透過特殊的工藝,在身體某個部位印上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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