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趁機打了他們好幾下,你是沒看見,那個人的臉都被我給扇歪了……”
餘年強打起精神,想要說點讓人開心的話,但周彩還是萎靡不振的模樣,連著她都被感染了些鬱氣,
這都開心不起來,那可能是因為其他事?
“彩姐,你是擔心生意,還是因為什麼其他的事?”
餘年沒敢直接說王龍,她帶著試探伸手拉了下週彩的衣袖,仔細觀察著周彩的表情。
“我就是還想著那沓錢的事。”
周彩侷促搓了搓帶著繭子的手,忐忑說:“小年,你要是知道我最後決定收下那些錢,你會不會覺得我……我有點沒底線?為了錢什麼都能妥協。”
這事在周彩心裡扎得比那群混混還要深。
“怎麼可能,這錢不拿才叫虧呢!你已經被她們給傷害了,有這錢在起碼還能有個安慰,況且這錢原本就是你應得的,要我說他們對你的傷害大了,這些錢都算是少了。”
“其實,他們之前已經給過我一次錢,我收了。”
周彩逐漸哽咽起來,她緊緊抓著餘年的手:“她肯定以為我是什麼拜金的人,這次要是因為錢才提起當年的事,不然她不會那麼幹脆就把錢拿出來。”
餘年道覺得不是這樣,陳若掏錢更像是她慣用的手段,她都不記得周彩,足以證明她對這種事根本就不在意。
“你別這麼想,我……”
周彩突然抬頭,滿腔悲憤的說:“她裝作不認識,是不是也想羞辱我?”
這句話,餘年記得周彩之前也說過一回。
她絞盡腦汁說了一大堆話,可惜也沒能讓周彩振作起來,反而看上去更悲愴了。
周彩雙手掩面啜泣著。
“這是怎麼了?”
陸瑾臣出來就聽見哭聲,他腳下頓了頓,湊到餘年身邊小聲問:“她受的刺激看上去有點太大了,要不要我去找個心理專家?”
說著,陸瑾臣瞧了瞧餘年:“你怎麼樣?心裡悶不悶?我也給你請一個吧。”
“不用。”
餘年眼睛一轉,突然放大音量問:“陸大哥你總算出了,裡面那幾個混混處罰結果咋樣?”
這一聲,果然讓周彩抬起了腦袋,看著她滿臉的淚痕,餘年趕忙扯著袖子幫她擦了擦。
“關個四五年,等過陣子入冬了,還要送去下鄉改造。”
“真的?”
餘年著實被驚到了一下,竟然能關這麼久!
“嗯,那天你跟我說完我就去調查了集市,把他們之前作奸犯科的證據全都收集起來了。”
即便陸瑾臣說的輕描淡寫,但餘年仍然能感受到這其中的工作量有多大。
“陸大哥謝謝你,等過陣子,我給你送些瓜果。”
說完,餘年自己都感覺不對呢,陸大哥幫了她那麼多忙,就送個瓜果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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