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倒也不是多期待。
但要說不期待,也是騙人的。
可能是因為記憶力太好的緣故,親方悠悠的那一下,無論是觸感還是什麼,都無比清晰的烙在腦海中。
只要回想,就跟看電影一樣。
這並不是什麼好事,畢竟強吻人家女孩子,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只要想一想,他就想給自己一巴掌。
乾的這叫什麼事。
不是人的狗東西!
他是真把自己往狠了罵,讓自己記住教訓,以後好好做人,不要再重蹈覆轍了。
……
穿過紅樹林。
灘塗地就映入眼簾,一馬平川的,退潮已經有一會,已經有一些村民在踩著水趕海。
此刻太陽很大,沈文抬了抬草帽,往灘塗地的最裡面看。
趕海的村民基本上都是在灘塗地外圍活動,裡面基本上是沒人去的,越往裡走越不好走,而且海貨也不一定有這外圍的多。
萬一費勁巴拉的走裡面,結果什麼也沒搞到,那不就是血虧。
村民們精著呢。
或者說這都是經驗。
只有一些沒怎麼趕過海的小年輕,才會傻呵呵的往裡走。
在大家眼裡。
沈文就是這樣的小年輕。
“阿文。”
“聽說你昨天凌晨也來趕海了?”
“你這是不在社會行混,要在海上混了?”
“混啊,可社會才多點大,咱要混就混最大的,在海上混的牛比,那才是真的牛比。”
“呃……你說得對。”
“行,不和你扯閒,我往裡面走走。”
“行。”
那人等沈文走後,呲牙咧嘴的揉肩膀,剛才沈文拍了他幾下,差點沒把他肩膀給拍碎了。
“肩膀還好吧?”
“好的很啊。”
“我看阿文那幾下可沒收著勁。”
“你想多了。”
“真沒事?”
“沒事。”
他用實際行動來詮釋了人的嘴到底可以有多硬。
沈文報復心是真強。
偏偏更可氣的是,被報復了,他也只能忍氣吞聲,而不敢對沈文造次。
要怪就怪他剛才嘴賤,陰陽怪氣個屁啊。
沈文剛走了百十來米,突然腳步一頓,黑仔就跟在後面,差點撞到,愣了一下,順著沈文的視線看去。
是方悠悠。
他之所以認識,是因為方悠悠的照片貼在學校的展示牆上,展示著最標準的儀容儀表。
這也讓方悠悠成為了他們學校裡無論什麼年紀共同的“夢中女神”。
沈文察覺到黑仔也在看方悠悠,稍微往旁邊走了一步,擋住了黑仔的視線。
方悠悠穿著白色體恤衫,領口有點大,她正彎著腰在水裡摸海鮮,領口垂的有點開,可以清楚的看到白花花一片。
因為她太白了,沈文甚至可以看到把肌膚上的青細血管。
身材可真好啊。
以後有了孩子,肯定餓不著。
這畫面少兒不宜。
沈文記得黑仔還沒到法定成年的年紀。
好吧。
無論成不成年,這就不該偷看。
但眾所周知,沈文不是什麼好人。
他個狗東西,自己看,還特麼不讓別人看。
方悠悠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下意識抬起頭來,沈文多狗啊,察覺到沈文文的動作,已經下一步的蹲下來,伸手在淤泥裡抓了抓。
這一抓。
還真抓到了東西。
拎出來一看,是個特別大的血蛤,表面外殼是灰褐色的,可要是扒開殼,就可以看到裡面的肉是鮮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