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誰也不準為難沈清璃，\"他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她依然是咱們玉石礦和溫泉生意的合夥人，見了她，都得客客氣氣的。\"
\"第二，\"他拳頭攥得咯吱響，\"誰要是敢動謝硯之一根汗毛。。。\"
二當家忍不住插嘴：\"可那小白臉——\"
\"我說了不行！\"慕容翊一掌拍碎身旁的茶几，木屑四濺，\"她。。。會傷心的。\"
滿堂寂靜。
幾個老兄弟都紅了眼眶，他們從沒見過自家寨主這副模樣。
\"第三，\"慕容翊轉身背對眾人，聲音突然輕了下來，\"這事。。。別讓她爹孃知道。\"
說完他便大步離開，黑色的披風在身後翻飛，像只折了翅的鷹。
溫泉山洞裡霧氣繚繞。
慕容翊獨自坐在池邊，手指撫過石壁上那朵並蒂蓮——那是他熬了幾個通宵，一鑿子一鑿子為沈清璃刻的。
\"阿璃。。。\"他仰頭灌下一大口酒，卻嗆得直咳嗽。
溫熱的泉水漫上來，恍惚間好像又看見她紅著臉靠過來的模樣。
酒罈\"哐當\"砸在地上，碎成好幾瓣。
慕容翊跌進池水裡，滾燙的溫泉水浸透衣衫，卻暖不了胸口那個大窟窿。
\"我放你自由了。。。\"他仰頭靠在石壁上，水珠順著下巴往下淌，\"可我這心裡，怎麼比死了還難受？\"
洞外傳來腳步聲，慕容翊猛地睜眼，卻在看清是孟裳羽時，眼神瞬間冷得像冰。
\"怎麼是你？滾出去。\"
孟裳羽腳步一頓，但為了計劃還是忍著委屈上前。
“我來找你是有正事要說……”
她說著，偷偷將一包藥粉撒入溫泉水中。
這是江晚吟給她的媚藥，藥粉遇水即溶，氤氳的熱氣裡泛起一絲甜膩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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