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上輩子主張修河道的人是沈清璃,她偶然看見河堤有裂紋,便聯想到了若是接連大雨一定會發生洪澇。
當時她一邊用著自己嫁妝一邊被侯府人罵著,最後的功勞卻都落在了侯府頭上。
這輩子就算是江晚吟有這個心也沒這個實力。
更何況她壓根就沒心,因為銀錢有限,她放棄修河堤,一門心思的加固河道。
但就算是這樣侯府也不同意。
現如今買書生的錢打了水漂,謝硯之不得不另謀出路。
他怒火稍減,擰著眉頭問,“要是沒能如願怎麼辦!”
“沒能如願也是實打實的修了,到時候只要咱們宣傳得當誰能不知道侯府的付出?這可是穩賺不賠的買賣!而且……”
“長姐不是還在宮裡嗎,只要她幫咱們多說幾句好話,還怕皇上不能重用侯府?咱們現在首先得做出實績來好讓長姐有話同陛下說才行!”
謝硯之終於緩和了臉色。
他抬手擦掉江晚吟嘴角的血,笑著說,“想不到你一個戲子還能有這麼好的辦法。”
江晚吟順勢倚在他懷中,聲音軟糯,眼中卻全是怨恨。
“你我夫妻一體,能為世子分憂是我分內之事。”
“你說這個啊,”謝硯之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你當不了正妻,只能做妾。”
她猛的抬頭,滿目震驚。
“你答應我要娶我為妻的!”
“晚吟,你向來懂事,你的出身還用我說嗎?娘怎麼可能同意讓你成我正妻?允你進門已是天大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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