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怒不可遏，這小女孩估計是想被打小屁屁了。
“幹什麼？”
小女孩雙手環胸，仰著頭想用俯視的眼神看著他。
結果因為身高的差距，反而變成了仰視。
似乎察覺到這一點，她更加不甘示弱地瞪著陳方。
不過陳方感覺，那眼神更像是在...審視？
小女孩開口道：“你之前說的話是真的嗎？
話，什麼話？
陳方聽後愣了愣，突然想起來自己剛剛的自言自語，覺得尷尬不已。
難道是求富婆包養的碎碎念被這小姑娘聽到了？
被打量的小女孩好沒氣地翻了個白眼，“給你十萬，你就能考上重點武道大學的話，是不是真的！”
她緊盯著陳方，眼中閃過一道微不可察的紅光，一旦發現說謊的氣息，立馬走人。
“當然如假包換，如果沒做到可以退錢，不過......”
陳方挑了挑眉毛，眼中帶著狐疑：“你能拿出十萬？”
很好，沒有說謊。
“呵，腦子裡只有腿的變態，狗眼看人低！”小女孩眼神中帶著鄙夷，心裡卻鬆了口氣。
果然被聽到了啊！
陳方尷尬地直流汗。
小女孩把身後的書包卸下，放到了桌子上，發出沉甸甸的聲響。
拉開拉鍊，裡面全是晃眼的鈔票。
“這......”陳方瞪大了眼睛。
看到陳方震驚的表情，小女孩一臉得意地雙手抱胸。
“我，武館主，收徒。”
陳方有些驚訝，眼前這個小女孩才十三、十四歲的樣子，居然有一家武館了？
難道自己想被富婆包養的願望成真了？
可是自己要的是御姐，不是蘿莉啊。
咕——
正得意的小女孩，肚子突然發出一陣響聲。
氣氛突然尷尬，陳方愣住了，兩個人擱這大眼瞪小眼。
女孩摸著小腹，神情變得窘迫起來。
......
自助火鍋店內。
“什麼，你作為武館主，全身上下就只有這十萬了？！”
陳方目瞪口呆。
楚嬌嬌，也就是小女孩說出的情況，讓他難以置信。
“嗯......”
“你是說武館所有老師都走了，沒有學徒和學員，連保潔阿姨都沒有，就剩你一個？”
“嗯......”楚嬌嬌越發心虛，默默把一塊牛肉卷塞進嘴裡。
楚嬌嬌說出的資訊屬實有些炸裂了。
讓陳方一時間沒法接受。
難怪她會來找我，再這樣下去，武館就會因為無法透過考核而關閉了。
楚嬌嬌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至於為什麼淪落到這個地步，楚嬌嬌有些心虛地避而不談。
不過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楚嬌嬌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真實年齡居然都21歲了。
比自己都大三歲！
“所以接下來這段時間，還得我來養你？”
陳方有些無奈。
本以為是被富蘿莉包養了，沒想到還得反過來養著楚嬌嬌。
“我不管，我的錢都在你那裡了，你...你要負責！”
楚嬌嬌咬著嘴唇，雙眸幽怨地盯著陳方，不知道的還以為被騙財騙色了。
“你說話別那麼不清不楚的！這裡都是人......”
聽到這話，陳方心知要遭，連忙看向周圍。
果然，在場的眾人紛紛投來鄙視的目光。
這小子真刑啊！才多大你就敢下手？
還把人家的錢騙過來了？
陳方被眾人盯得頭皮發麻，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了。
其實武館的困境，他並沒有在意。
有了金手指，哪裡不都一樣？
環境再差也不能阻擋自己崛起的腳步。
只是沒想到，有人把全副身家壓在了自己身上。
哪怕只是因為走投無路，也讓他心中多了份沉甸甸的東西。
而且，他現在同樣也沒有別的選擇。
陳方站起來，在楚嬌嬌懵逼的眼神中，拍拍她的腦袋：
“行，既然你願意給我十萬，那麼其他事情你不用擔心，我自然能夠解決。”
在吃飯之前，兩人就已經簽好了擬定的合同。
十萬塊錢也已經到手，隨時可以啟用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