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弟?五個人打對方一個,還被打斷一隻手的表弟?”提起飛龍,飛鴻眉頭擰緊,
沉默一瞬後搖頭道:
“……當初就不應該讓他去跟喪狗!龍變成了蟲,成廢物了!”
說完,飛鴻平復下心情,詢問剛剛提醒他的小弟:
“醫院怎麼說?手還能不能治好?”
小弟搖頭,“醫生說傷勢太嚴重,飛龍就算出院,以後右手也拿不動東西。”
“這麼說,成殘疾了?”飛鴻手中握著電話,想了想後並沒有打過去,
皺著眉對小弟說道:
“你去幫我安慰下飛龍……就說當年賙濟生瘸了一隻腿,照樣成為一方大佬,呼風喚雨,
他只不過是殘了一隻手,
不要太灰心,振作起來,表哥會繼續罩著他的!”
旋即把電話摔在桌子上:
“還有那個葉雨時?我完全沒聽說過,我就不信他真的那麼能打!
還一打五,葉問啊?我還黃飛鴻呢!”
飛鴻看著油麻地的方向:
“告訴飛龍,自己丟的場子自己找回來,我給他出人出力,
他出院後,不帶領兄弟們把這個葉雨時的四肢打斷,就別來見我!”
說完罵罵咧咧:
“媽的,官仔森那個爛仔讓我丟地盤,我就讓救過他的小弟一輩子癱瘓在床!”
……
O記。
全稱為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查科。
也叫反黑組。
一間辦公室。
“黃sir,已經過去三十幾個小時了!你們到現在都還沒有抓到喪狗嗎?”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警督,
語氣認真的詢問道。
黃志誠點了根菸,“你的語氣像是在質問我?”
年輕督察面不改色,“黃sir別誤會,你是警司,我只是督察,身為下級,我不會質問上級!”
黃志誠吸了口煙,把一份檔案遞給了他:
“齙牙基的幾個小弟,都已經在醫院招供了,喪狗這一次只要被抓住,我們能讓他蹲一輩子監獄。”
年輕督察接過檔案後,認真的看了起來。
黃志誠彈了下菸灰,繼續說道:
“再加上他們以往留下的案底,已經全部被我翻出來,這一次絕對能釘死他們。”
年輕督察放下檔案,看向黃志誠,提醒道:“喪狗才是主犯。”
“這一點我比誰都要清楚。”黃志誠點頭:
“現在碼頭和機場,都有我們O記的夥計二十四小時盯守,
我的線人也告訴我,喪狗應該還藏在港島,找出他只是時間問題。”
黃志誠語氣一轉,“況且,這一次有關sir大力配合,喪狗想悄無聲息的潛逃出去,就更加困難了。”
接下來。
年輕督察又詢問了幾句,黃志誠都搪塞了過去,
他這種老油條,不會輕易的去保證什麼。
最後。
“對於發生在關sir身上的不幸,我表示深深的哀悼,
喪狗此人,也絕對逃不出法律的制裁,抓到他後,我會第一時間給關sir打電話。”黃志誠的語氣帶著絲安慰。
年輕督察走後。
又有一個年輕警察敲門走了過來,看他的肩章,也是個督察。
“剛剛那個姓關的同事,是保安局的人?”劉建明遞給黃志誠一杯奶茶。
“對,過來催我們的。”黃志誠道了聲謝,把奶茶放在桌上:
“重案組那邊,應該也會有人去摧。”
劉建明眸光閃爍,用閒聊的語氣詢問道:“聽說關家的人,很多都在警隊中任職?”
黃志誠點頭,“是啊,光是總警司、高階警司,加起來就有好幾位,各個部門的人都有。”
又說道:“關sir中年喪子,這個叫喪狗的古惑仔,估計是插翅難逃了,
還有他所在的長樂社,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會被很多部門的人盯。”
黃志誠很清楚,當體制內很多當權者齊心做一件事時,那麼那件事的效率將會快得驚人。
劉建明聊了幾句後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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