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跟我不正經,我要跟你說正事。”岑湘語氣嚴肅,臉卻紅得厲害。
黎光彥問:“怎麼了?”
岑湘把今晚的事一五一十告訴黎光彥,黎光彥默默聽著,沒插話。
等岑湘說完,他跟岑湘確認:“在你們廠子操場看見的?”
岑湘:“是,我室友也看見了。上回麻煩你幫我在北市查的那個菜市場的人,一直沒訊息嗎?”
黎光彥眉心緊皺,嘆息:“沒有。我讓川城那邊的朋友再幫忙查檢視。”
岑湘想了想,問道:“你說,我大哥要是還活著,會不會改名字什麼的啊?”
黎光彥不作聲,過了會兒才說:“如果岑晉還活著,為什麼不回來看看你們?為什麼要改姓名?”
其實為什麼,黎光彥最清楚。
岑湘長長嘆了口氣:“哎,是啊,想不通。可那個人真的好像我大哥啊,如果不是大哥,為什麼看見我和我媽就躲呢?”
黎光彥摸了摸鼻子:“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和周阿姨看到的,不是同一個人?”
他這麼一說,岑湘覺得那倒也是,唉聲嘆氣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黎光彥安慰她幾句,說自己肯定會幫忙查,讓她早點休息。
結束通話電話,黎光彥立馬打給蔣英卓,安排他去查廠子裡所有男員工照片,挨個和岑晉照片對比。
第二天一早,黎光彥剛起床就接到蔣英卓電話。
蔣英卓說,最近剛入職的一個機器檢修工人,的確和岑晉長得很相像。
那個工人名叫池遠,今年三十六歲,身份證上顯示,現居地在川城。
黎光彥盯著手機頻幕上池遠的照片,許久才放下手機,揉著眉心,給蔣英卓打電話,讓他訂下午飛川城的機票。
落地川城機場,黎光彥剛一開機,就接到蔣英卓電話。
“黎總,那個池遠辭職了。”
“辭職?”黎光彥有種不好的預感,心裡一陣慌亂。
蔣英卓說:“他今早沒去上班,直接跟人事微信上提出辭職就走了。人已經搬出宿舍了。”
黎光彥臉色很難看。
蔣英卓接著說:“他目前還在試用期,也沒有正式籤合同,剛來一兩天,所以即使走了,也沒多大影響,廠子裡不缺他一個工人,再招就是了。黎總——”
黎光彥打斷他的話:“監控呢?昨晚的監控查了嗎?”
蔣英卓沉默,因為知道接下來的話會讓黎光彥很生氣。
他輕輕深呼吸,硬著頭皮開口:“黎總,監控我派人去查了才知道,操場的監控前幾天就壞了,安保部覺得操場上不會出什麼事,也就懶得找人維修……”
黎光彥咬著牙罵了一句,讓蔣英卓接著查這個池遠,一有新訊息必須向他彙報。
岑湘一晚上沒睡好,總是做夢,夢見大哥岑晉。
夢裡,大哥還是當年出國前的模樣,只是一看見岑湘就跑。
岑湘追了他很久,每次快要追到時,就醒了。
岑湘懊惱極了,氣得從床上坐起來,背靠著牆,不願再睡。
看一眼手機,已經清晨五點半了,岑湘索性起床洗漱,早早去食堂吃了早餐,然後給人事部的同事打電話,拜託這位同事查查廠裡有沒有叫岑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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