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魯斯只是微微一側身,便輕鬆躲過了這一致命一擊。
“叛徒!”荷魯斯怒喝一聲,聲音如同雷鳴般在廢墟中迴盪。
他手中的能量劍猛然揮出,劃出一道璀璨的劍芒,直取尤金·坦巴的首級。尤金·坦巴卻身形詭異地一側,躲過了荷魯斯的致命攻擊。
不過,尤金·坦巴也沒能完全避開,劍芒輕易劃過他身上生鏽戰甲,緊接著劍芒就像斬骨刀一般,瞬間撕爛他身上的血肉與骨頭,斜切出一個巨大的傷口。
整個人更是倒飛了出去,撞在岩石上胸口劇烈的鼓動,呼氣大於吸氣。
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內臟,顯然他只有一顆心臟。
“呵呵~這糟糕的帝國誰愛呆誰呆!”
“我已經得到了賜福,那是你無法理解的強大力量!”尤金·坦巴眼神狂熱道。
“連我一劍都扛不住,這就是你說的強大力量?”
“你不會以為就憑手中奇怪的匕首,就能傷到我吧!”
“帝國的偉大,是你們這群蛀蟲無法理解的!”
荷魯斯輕蔑的看著對方,並且揚起手中的動力爪。
尤金·坦巴咧嘴一笑,那貫穿整個上半身的巨大傷口,陡然變成一張充滿腐蝕與酸液的惡魔大嘴,噴射出無數的散發著綠色毒氣的粘稠液體。
荷魯斯一個閃身,避開了這些液體。
“哈哈哈~過來,投入■■■■的懷抱吧。”尤金·坦巴在狂笑,更多的喪屍從地面中鑽出。
那些原本死去的叛軍、阿斯塔特,全都站了起來了。
在接觸綠氣的瞬間,身體更是迅速壞死腐爛,長出無數腫脹的癤子和膿腫,並且散發出惡臭。
一旦接觸到敵人的身體,並能快速感染對方!
“放心!這又不感染,讓我瞅瞅!”
弗朗西斯來到太空港,他就看到一群身穿金色條紋紫色動力甲的阿斯塔特戰士正徘徊在那裡。
從他們肩章上的金色聖盃,弗朗西斯一眼就認出了他們就是自己的子嗣軍團——飲魂者。
相對於其他的軍團,弗朗西斯發現自己的這群崽子裹的一個比一個嚴實。
甚至連頭盔都沒摘下來!
“你誰啊!你!別動手動腳啊!”
飲魂者軍團的戰士也是頭皮發麻,接到集合的命令就過來了。
過來以後,就被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給纏上,非要脫他們衣服。
嘭!
弗朗西斯用力一扒,直接拽下一名戰士的臂甲,露出裡面變異的血肉,那是一隻覆蓋了類似蜘蛛絨毛的黑色手臂。
薩爾珀冬一把奪過弗朗西斯手中的臂甲,重新按了回去。“這下,看夠了吧!”
其他的飲魂者戰士也全都,圍了上來。
“你們這是要造反嗎?”弗朗西斯指著自己這張臉,詫異道。“連我都不認識?”
“嘶~怎麼看這個傢伙有種親切感!”
“是吧!我覺得也是,但是我記不起來。”
“團長,你認識嗎?是不是咱們軍團的老兵啊?”
“是個錘子老兵,你看看他那張臉不僅帥還賊嫩,怎麼可能是老兵!”
“就是,你們沒看團長頭上那麼多疤!那才是老兵。”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著。
不過很快就被薩爾珀冬呵斥道。“都安靜!”
隨後薩爾珀冬繃直了身子朝弗朗西斯行軍禮後,說道。“您好,我是飲魂者軍團長薩爾珀冬。我們都從您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您是?”
也就在這個時候,弗朗西斯的腦海中傳來了慈祥的聲音。
「他們的意識裡,關於你的記憶被徹底刪除了。(燙金色大字)」
記憶刪除?薩爾珀冬?
弗朗西斯只覺得自己混的也太慘了,兒子不認自己,老子封印自己。
不過,好在他已經出來了。
只見弗朗西斯和藹的拍了拍薩爾珀冬,然後微笑著說道。“我是你們的父親。”
薩爾珀冬:“.....”
眾人:“.....”
現場安靜的可怕,雖然他們不記得原體了,但是他們記得自己的軍團很多兄弟都被清洗了。
而他們的原體,到底在幹什麼!
他們不會質疑帝皇,但是對自己可以稱之為父親的原體多少還是有些抱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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