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差點沒被他這話嚇到，喝下去的一口湯幾乎噴了出來。
她用紙巾抹了嘴，眼神閃躲地回覆：“他很忙，開火鍋店的，這個時間點客人最多了。”這應該是實話。
“他火鍋店叫什麼名字？”紀凌川似不經意地問。
“那個……”這問題舒言答不出了，她如果知道，早就找上門了。
想了想，她只能撒謊：“我自己也不是很記得，等下次過去，我注意看看。”
“你們怎麼認識的？”紀凌川又端起茶品了品。
舒言呼吸漸沉，怕他再問下去，她就編不下去了。
“是我爸介紹的，他爸和我爸曾經是戰友。”
說完她又低頭扒飯，跟餓死鬼投胎似的，還差點被飯粒嗆到。
紀凌川終於不再問，只是後來的氣氛，已沒有他們剛進來時那麼好。
好在飯後，他還記得讓老闆娘準備了飯盒給她打包。
“我與黃姐認識多年，以後你來這報我名字，她給你打折。”紀凌川當著老闆娘的面特意道。
老闆娘果然連連點頭，“對對！以後舒小姐若是和朋友來，報紀總大名，我一定打折！”
舒言笑著謝過，然後跟紀凌川重新上了車。
駛到清風苑，和上次一樣，他只把車停在大門外的路邊。
何潔瑩早就收到訊息在門口等了，看到舒言從一輛邁巴赫上下來，她激動得直接衝上前，低頭去看紀凌川的臉。
“您就是紀總？”她兩眼放光，差點沒撲上去。
紀凌川也同樣在打量她，近了才發現，原來她真是個女的！
所以，先前的一切都是誤會？
舒言真的是和朋友住一起？
那她丈夫呢？
難不成，三人合租？
紀凌川頭腦風暴閃了閃，想想也不是沒有可能。
清風苑的房不是一般人能租得起的，多一個人合租，就多一個人分擔房費。
這對於揹負幾千萬外債的舒言而言，確實能減輕不少負擔。
舒言沒想到何潔瑩反應這麼過激，害怕她唐突了他，忙轉身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紀總，這是我舍友，我們住一起的。她一直久仰您大名，所以才會這麼失禮！很抱歉！”
說著便將何潔瑩扯遠了，兩人拉拉扯扯地往小區內走。
紀凌川靜靜看著她們的身影在大門內，煩躁地皺起眉。
這時，又有人來敲車窗。
轉頭一看，是小區保安隊長。
“您好，紀先生。”隊長禮貌道，“您是要進來嗎？您很久都沒回來了。”
紀凌川是這裡的業主，加上他名氣大，保安隊長認識他也不稀奇。
他沉思了一會，不答反問：“剛進去的兩個女生，他們住幾棟？”
保安隊長努力回憶了一下，這小區分割槽很多，要記住每一個人住哪棟，並不容易。
“是A區的，具體是2棟還是3棟……有些記不清了。但她們好像是住頂層的吧！”
紀凌川的那套剛好在A區1棟25號房，也就是頂層25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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