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懿笑著問道:“你在木葉可曾參加過宴會?”
“當然參加過了,不過那種宴會...”
輝似乎起了什麼不好的畫面,一臉嫌棄的說道:“若不是躲不開,那種宴會我才不想去!”
“族長和長老他們每年都是那一套,大家聚在一起吃肉喝酒,還沒喝兩口就開始訴說宇智波往日的榮光,接著就開始罵木葉高層,然後另外幾個人就站起來指責開口的人。
兩邊就這麼吵起來了,等兩邊動作越來越大富嶽族長就起身制止,大家這才安靜下來,不過大家誰也不服誰,乾脆各自說著家裡的瑣事...”
每年一次的經歷讓輝幾乎對這樣的流程倒背如流,眼裡的嫌棄幾乎要溢位來了。
司馬懿錯愕,這樣也算是貴族宴會嗎?
這不是鄉野村夫罵街嗎?
倒不是不能理解他們的怨氣,可這種事不應該關起門來在一個小屋子裡幾個人商量著罵嗎?
如此明目張膽...
他還是第一次從止水以外的角度瞭解宇智波這個家族,似乎還有不少他所不知道的東西。
“這樣的情況是一直如此,還是新任族長繼位以來才有的?”
“不清楚,反正自我記事以來一直都是這樣,應該不是富嶽族長繼位之後的事吧。”
輝解釋著突然反應過來,忙問道:“懿大叔,你沒參加過宴會嗎?”
司馬懿面不改色平靜的回道:“我一個五十歲都未開眼的老人家怎麼會去參加這種宴會?”
輝恍然大悟,尷尬的撓頭一笑。
“還是說今晚的宴會吧,就按照這個名單安排,你回去囑咐一番讓族人都放開些多與周圍的人說說戰場上的事。”
提點到這個地步,輝聯想止水近日所做的事哪還不明白司馬懿的意圖,連連點頭。
“那,懿大叔,最後這個活動我能參加嗎?”
輝摩擦雙手,雙眼滿是期待。
不過很可惜,司馬懿果斷搖頭拒絕了他,若是換個宇智波他就同意了,但是宇智波輝的實力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不過,你可以參加開頭的表演賽!”
“表演賽?”
“不錯!”
“跟誰表演?”
“止水。”
“......”
轉眼間已經入夜,整個營地都活躍起來,除去必要的值守忍者,今晚的宴會已經通知到了每一個人,包括剛剛趕來換防的忍者也被邀請過來。
年關將至,他們卻被調離木葉來到這裡駐守怨氣可想而知。
不過在受到邀請之後所有人都不由期待了起來,哪怕是苦中作樂。
八點,止水巡視一番後終於回到了營地,看著營地的變化止水錶情一頓。
原本的一片營帳被挪到了一旁,騰出的空地被人用土遁忍術抬高化作一塊方形高臺。
從高臺延伸架起石階,每層九階,共計五層,每一層都擺放了桌椅‘酒’菜,而他的位置則在最上面一層。
當他看到一角對他做出手勢的司馬懿時只覺得頭皮發麻。
我要坐在那裡嗎?
看著那高高在上的位置,止水只覺雙腿灌鉛一般難以邁動。
司馬懿只是站在遠處平靜的看著他,沒有催促。
一個勢力想要成事需要很多條件,但首要且不可或缺的永遠都是一個有覺悟且明智的主公,君不見袁紹麾下謀士何其之多,也落到那樣下場。
司馬懿明明沒有絲毫動作,卻讓止水感到如山般的壓力,他額頭細汗落下,定神看去,所有人都默默的看著他。
他們不知道這道臺階的意義,但不知為何卻在這樣的場合下感到了一股威嚴與壓力,他們沉默著不敢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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