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元禮懊惱地撓了撓頭:“妹妹,對不起啊,是我力氣不夠,我以後一定好好學體能和騎射課,爭取把身體練的棒棒的,一手舉起兩個妹妹。”
芸芸趴在韓大夫肩頭,淚水無聲滑落。她聲若蚊蠅地呢喃:“以前,二堂哥經常把我抱起來,往河裡丟。”
韓大夫聞言,只覺一股怒火直衝天靈蓋,面色瞬間鐵青。錢元禮更是氣得跳腳:“他們有病吧?”
“他們是不是想死?”碧川兄弟也是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刻去教訓那一家子人渣一頓。
韓大夫輕撫芸芸的髮絲,“芸芸別怕,韓爺爺在呢,哥哥也在,沒事的,沒事的。”
眾人七嘴八舌地安撫著芸芸,氣氛漸漸緩和。七星遊戲繼續進行,芸芸彷彿開了掛,每次都能投出六點。
錢元禮雖然手氣不佳,但看到妹妹如此厲害,仍是忍不住驕傲地炫耀:“妹妹太厲害了!”
碧川兄弟苦笑連連,面對這對神奇的組合,只能認輸。
午飯時分,韓大夫特意吩咐廚房在炒青菜裡多加了些肉末。錢元禮興致勃勃地喂芸芸吃飯,小姑娘乖巧地張嘴,滿臉幸福。
韓大夫看著這溫馨的一幕,心中泛起一絲酸意:“讓這小子搶了先,怎麼就不是我來喂呢?”
飯後,兩個孩子去午睡,韓大夫將錢元禮的兩個護衛叫了過來:“咱們確實不好現在就把那一家子人渣解決了,這樣豈不是便宜了去龍都那個小姑娘?”
“但是也沒人規定,暫時不能收拾他們,難道還不能打他們一頓嗎!”
“套了麻袋,給我使勁打!”
“骨頭別打斷了,免得影響六月時候的徭役!”
兩個護衛聽罷,仔細詢問了下手程度和幾個特別疼的位置後,悄悄退出去了。
待孩子們醒來,寧王已經回府。錢元禮興奮地拉著芸芸往外跑:“王叔,王叔,我們能去放河燈了嗎?”
芸芸跟在後面,小臉上洋溢著期待的笑容。她的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彷彿已經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
寧王看著這對歡快的小人兒,不禁莞爾。他溫和地說:“當然可以,不過先讓我們準備一下。”
錢元禮歡呼一聲,拉著芸芸轉起了圈。韓大夫站在一旁,看著芸芸臉上綻放的笑容,心中百感交集。
暮色漸臨,翠州城內河畔已是燈火闌珊。芸芸小手緊攥著那盞粉色的兔子燈,眼中閃爍著期待與忐忑。錢元禮則興奮難耐,恨不得立刻衝到河邊。
“元禮,慢些。”寧王低沉的聲音傳來,眉頭微蹙,“你的腳傷未愈,莫要操之過急。”
錢元禮這才想起大夫的叮囑,不情不願地放緩了腳步。他轉頭看向芸芸,只見妹妹正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自己的腳,不由得心頭一暖。
河邊熙熙攘攘,笑語歡聲不絕於耳。錢元禮眼珠一轉,忽地蹲下身子,“妹妹,上來,我揹你。”
芸芸猶豫片刻,還是乖巧地爬上了哥哥的背。寧王皺眉欲言又止,最終只是輕嘆一聲,目光復雜地看著兩個孩子。
錢元禮揹著芸芸,小心翼翼地挪向河邊。芸芸將下巴擱在哥哥肩上,柔聲道:“哥哥,你的兔子燈真好看。”
錢元禮聞言,胸膛不由得挺得更高了些。“那是,這可是妹妹送的,當然最好看!”他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中的粉色兔子燈。
話音未落,一道不屑的嗤笑聲傳來。“呸,那醜兔子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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