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不答反問:“你說呢?”
黃鐘公自然是心中早有答案,聞言偷偷朝邊上黑白子使了個眼色:“我與此地看守教中重要人犯,不便招待,聖姑若無他事可先行離開。”
見他到現在還要裝糊塗,任盈盈頓時有些惱火,輕喝一聲:“到現在還在裝傻,我看你真是執迷不悟!”
邊上黑白子幾人接到暗示,趁任盈盈說話之時,一聲低喝,同時出手:“動手!”
連同黃鐘公幾人同時撲上,想要上前抓住任盈盈兩人。
姜義搖搖頭,對任盈盈道:“你看,還是得動手。”
這邊說話,黑白子已率先攻來,精鋼鑄就的棋盤當做斧用,劈向姜義。而邊上禿筆翁則緊跟其後,一對判官筆筆尖寒光閃閃,從底下襲來,卻是後發先至。
“嗬!”姜義一聲低喝,左手握拳迎向閃著寒光的棋盤,右手攔往判官筆,確是準備以肉掌硬接這襲來兵刃。
禿筆翁招式遞出,眼見對方徒手來拿自己這精鋼打造的判官筆,頓時心中冷笑,手上用勁,讓這判官筆旋轉起來。他這筆中自有蹊蹺,乍看只有筆尖鋒銳,實則暗藏機關,只要自己一動,幾柄刀片即從筆頭處彈出,料想對方膽敢握住,定讓他手指斷裂鮮血橫流。
“花裡胡哨。”姜義見這筆一陣旋轉,知道其中定有暗手,但他只嗤笑一聲,一把握住,烈陽真勁一發,金光閃過,一根精鋼打造的判官筆已被他捏成麻花狀。
隨手拽過判官筆,也不管禿筆翁痛呼一聲,左手拳頭迎上硬撼劈下的棋盤。
“鐺!”一陣巨響,邊上黃鐘公正與任盈盈交手,措不及防頓覺耳朵震的發麻,抬眼一看。黑白子已被拋飛兩丈之外,撐地隻手虎口震裂,鮮血橫流,而那棋盤則落在牆上,竟是一半嵌與牆中。
這時禿筆翁不止手上疼痛,頭皮也是發麻,趕忙原地一個翻滾,退離姜義幾丈開外。
黃鐘公趕忙後退幾步,待看清牆上棋盤有個拳印,回頭再看到姜義手上扭成麻花狀判官筆,頓覺得嘴裡發苦。
而丹青子則在一旁掠陣,並未上前,早已看清在場形勢,見得大哥退下,連忙趕到他身邊:“大哥,這?”
這邊黃鐘公還沒說話,黑白子已經一邊爬一邊胡亂大叫起來:“降了,降了,這還怎麼打,還怎麼打!”
卻是剛才姜義用上烈陽真勁,出手金光閃耀,他以為對方用了什麼神奇法術。
黃鐘公隻眼角瞥見些許景象,雖不知其具體,但心裡曉得眼前這年輕人實是絕頂高手,自己等人定然不是對手。當即長嘆一聲,頹然跪與地上:“我等認降,還望聖姑手下留情。”
任盈盈手上短刃一收,站與姜義身旁:“我父親確是被關於此處?”
既已投降,黃鐘公也不再隱瞞:“正是在此。”
“帶路,放人。”
幾人沿著密道進入地下,來到一扇鐵門前。
“任老先生就在裡面。”
任我行在裡面聽到動靜,但以為又是東方不敗派人來檢視,只心中冷笑,並不言語。
“咣噹!”鐵門拉開,一股沉悶朽氣傳出。
“爹爹!”看到被鎖鏈禁錮的任我行,任盈盈就欲上前。
姜義一把拉住她,現在的任我行可不會輕信別人。自己上前幾步:“任前輩…”
話音未落,一直沒動靜的任我行狂叫一聲,猛地撲向姜義,一把扣住他的身體雙臂。
“哈!”任我行抓住來人,只覺手上如同抓住一根鋼鐵,心想對方硬功了得,當即用起吸星大法。不料一吸之下,對方內功渾然一體如同鐵鑄,根本就吸不動半點,反倒是自己這一運勁,經脈內氣逆轉,頓時氣血浮動,一聲悶哼之下退回原處。
任我行抬頭看向姜義,不解道:“你是何人,東方不敗手下怎會有你這等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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