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證回禮道。
“貧僧得知幾派火拼一事,心中大感痛惜,要知諸位多是我正道棟樑,現在卻要自相殘殺,實屬不該呀。”
此話一出,各派掌門尚未說話,可諸多弟子卻立馬議論紛紛。
“可是他嵩山先派人偷襲。”
“就是就是,還派人放火燒了懸空寺。”
“還好我泰山早有準備。”
“阿彌陀佛!”
方證提起內功,打斷諸人說話。
冷冷的看向左冷禪。
“左掌門怎行如此糊塗之事?莫非是被魔教訊息所誤?”
聞言,左冷禪微微一愣,隨即醒悟。
“正是,之前收到訊息只言恆山被魔教侵擾,這才派人前去相助。不成想魔崽子狡猾,扮作我嵩山弟子燒殺恆山。待我門人趕到為時已晚,只匆匆救下定逸定靜兩位師太及少數恆山弟子。”
定閒師太被這話氣的面色鐵青。
“簡直一派胡言,那來襲之人就是嵩山門人,怎的到你嘴裡就成了魔教中人。”
天門道人也是不奮,他脾氣更直,張開就罵。
“左冷禪你放狗屁,玉璣子他們都交待了,就是你嵩山指使的一切。”
左冷禪冷哼一聲。
“恆山被襲本座也是心疼,那魔崽子狡猾,裝的太像,想來定閒師太一時眼拙分辨不出也是正常,還有那玉璣子等人定然也是勾結魔教,意圖嫁禍於我嵩山,本座乃五嶽盟主,怎會行如此不堪之事。”
此言一出眾皆譁然,定閒天門等人就要上前動手。
方證面色一肅。
“阿彌陀佛!”
“大家稍安勿躁,左掌門所言有理,一切要等調查清楚,不可妄動刀兵。”
眾人頓時一憋,這才看清方證立場,人家擺明是為嵩山出頭。
見眾人不再言語,方證繼續說道。
“此事若如左掌門所言,皆為魔教陰謀,我等正道中人可要齊心協力,萬萬不可傷了和氣。”
聞言,嶽不群上前說道。
“方證大師所言甚是,只是這魔教侵擾各派,但左師兄身為五嶽盟主,卻並未能聯合五派已抗魔教,已至各派損失慘重。”
嶽不群說到這裡頓了頓,看到在場眾人有些不解,他繼續說道。
“我提議,五嶽盟主應當更換為我華山風清揚風師叔,他老人家德高望重武功超級,想來會帶領我等更好的抵抗魔教,諸位意下如何?”
天門道人,定閒師太等人聞言一怔,隨即紛紛贊同。
“可。”
“風前輩德高望重,此事我認同。”
“正是正是。”
左冷禪被嶽不群突然一手歪招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間竟無法反駁,只得看下一旁方證。
方證知道要遭,心中突然一動,想起之前訊息。
“諸位且聽我一言,左掌門此次抗魔有失,但也不該僅憑這次就全然否認與他,現在我有個提議,大家且聽聽如何。”
“幾日前有訊息傳來,日月神教內發生大變,任我行重新登上教主之位,不如趁此機會,我等一舉解決魔教大患,到時如若哪位立下大功,定是當得五嶽盟主一職。”
聞言眾人一時面面相窺,嶽不群心中估量一番,看向風清揚。
風清揚雖是膩歪此等事情,但也是點頭示意,畢竟華山勢微,此等機會不容錯過。
得到風清揚允許,嶽不群當即應下。
“好,正如方丈所言,此事華山應下。”
周圍天門等人知道此事已成定局,也是紛紛應下,幾路人馬一番商議,當即開拔黑木崖。
…
京城,北鎮撫司。
一錦衣校尉匆匆走進房內。
“稟報鎮撫使大人,那姜義數日前已從黑木崖下山,目前正往京城趕來。”
身穿飛魚服的錦衣鎮撫使正自端坐堂上,聞言雙眼一亮。
“哦,可是那在黑木崖上贏過東方不敗,助任盈盈登上教主寶座的姜義。”
“正是此人,大人有意掌控日月神教,不知可否從此人下手,就是其武功…”
鎮撫使揮手一抬,他自然知曉手下的意思。
“江湖中人慣於誇大,什麼一刀斬出金光如月,難道是仙人不成。”
“你且帶上幾隊人馬,前去見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