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內心的怒火也燃燒了起來。
盤坐在床上,一直等到天亮。
店小二過來送洗漱的熱水,被羅空給叫住。
“去把你們掌櫃地叫來。”
店小二見這位道長臉色不對,連忙去把錢掌櫃找了過來。
“道長可是住得不太舒服?若是有什麼怠慢之處,還請您多多包涵。”
“多多包涵?”
羅空冷笑一聲,昨晚他差點就栽在這裡了,怎麼包涵。
他指了指窗戶的位置,沒再說話,那錢掌櫃有些遲疑地來到窗戶邊開啟,便看到了牆壁上的血跡。
“這,這是···”
錢掌櫃臉色一沉,隨後朝著屋外大喊。
“小二!小二!快把這裡給清理乾淨!”
“掌櫃的這是什麼意思?”
見店小二提著一桶水,熟練地清洗血跡,羅空雙眼微眯。
隨後就見那錢掌櫃臉上扯出一絲笑意道:“這位道長,我看您應該也沒什麼損失,此事就此揭過,如何?”
就當無事發生?
羅空心中原本稍微降下來的怒火再次升騰了起來,他瞥了錢掌櫃一眼。
“在你的店裡發生這種事,你不應該負責嗎?”
“負責?負什麼責?”
“發生什麼事了?”
此時,店小二已經將血跡抹去,錢掌櫃直接裝傻充愣。
羅空直接給氣笑了,他抽出青鋒劍,語氣冰冷。
“你要試試我寶劍是否鋒利嗎?”
寶劍的鋒芒刺得錢有德脖頸發寒,“道長,有話好說,我,我姐夫可是此地的鎮長,您千萬不要衝動啊!”
他嚥了口口水,小心地捏著劍脊將青鋒劍挪開。
本以為眼前這個小道士年輕,能被自己輕易拿捏,沒想到卻是個說拔劍就拔劍的主兒。
看到羅空一副不好惹的樣子,他連忙賠笑道:“道長,這樣吧,這個月的房費我不收你的,怎麼樣?”
說著,他一臉肉疼地將那枚金錠從懷裡掏了出來。
對於這等商人來說,錢就是他們的命。
羅空一把將他的命奪了回來,“你這裡治安這麼差,我還敢在這裡住嗎?”
“那道長的意思是?”
“我也不多要,聽說你這裡有七十年佳釀,便賠我一葫蘆如何?”
“一葫蘆?沒,沒問題!道長可隨我去取酒!”
看著羅空腰間的酒葫蘆,最多能裝一兩斤酒的樣子,錢有德立馬答應了下來。
嘿嘿,這土鱉,我家七十年佳釀可是還有近百斤呢!
區區一兩斤就能把這個大麻煩打發走,血賺!
錢有德還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一臉慶幸地退出了房間。
很快,在他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酒家後院的一棵大槐樹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