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靈宗四人對視一眼,大家很有默契的站起身,向況唯告辭。
“今日打擾前輩了,天色已晚,晚輩等先行告辭!”
況唯也沒留他們,站起身一直將他們送到洞府外,又招了個弟子過來,吩咐道:“你領他們去行露峰,金靈宗眾位道友在行露峰安置,去問一下他們所安置的院落。”
那弟子領命而去,直接從儲物袋中取出一輛雲車,這輛雲車不用靈獸拉車,上面自帶飛行陣法,看的範拓這個會煉器和隨安這個初學陣法的,皆雙眼冒星,想學,也想要。
而且能讓這輛雲車飛行的陣法,還不太費靈石,可見煉器之人的水平。
從這輛雲車出現在面前,一直到登上雲車,隨安的心思一直放在雲車的飛行陣法上,測算著陣位,和陣位上的五行變幻,所以在舒夜語蘇夢覺和況唯再次告辭的時候,她和範拓則像兩個覬覦人家好東西的小賊一般,偷感甚重的盯著雲車看。
“隨安!”雲車剛在那弟子的念訣聲中要啟動了,隨安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回過神來,就見況唯站在雲車旁,一臉認真的看著自己。
“嗯?”她有些發愣,然後才反應過來,忙恭敬問道:“前輩有何吩咐?”
況唯似乎有些無奈,也似乎有些猶豫,“你之前……沒有這般客氣。”
隨安疑惑。
“我今年二十四歲。”
隨安更是疑惑了,怎麼好好的開始報年齡了,不過……二十四歲的築基後期修士,真是很年輕啊,不愧是大宗門的天才修士,道號響徹雲川。
“所以你可以不用那般客氣和……恭敬,‘您’這個字可以不用。”
況唯又說道。
隨安反應過來,原來是怕自己將他喊老了,只是……在修仙界,很多時候不是以修為論輩分的嗎?不過既然人家不喜歡被人喊老,她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
“好,前輩放心,我記住了。”
況唯臉上的笑雖然還是那般溫和清雅,但隨安卻看出了他目中的無奈,他揮揮手,“天色已晚,回去吧。”
“我怎麼覺得他不想和我說話了?”這話隨安既是問舒夜語範拓等人,也是問識海中的隨冬。
“況前輩很忙的,今日我們已經耽擱了他很長時間。”
這是範拓的回答,舒夜語贊同的點頭,蘇夢覺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而識海中的隨冬只回了她一個“哼”字,因它時不時就“哼”一下,隨安便沒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