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唯對此並沒有發表意見,只是問道:“現在開始煉器,你準備好了沒有?”
隨安早已將她需要做的事熟記於心,甚至還提前練習了兩遍,只是……她四處看了一眼,還是沒有看到其他人。
“就我們兩人?沈長老和許前輩呢?”
“他們不來。”
“他們不來?他們怎麼能不來?”
看著況唯一副早已有打算的模樣,隨安吃驚,“你煉製本命法寶這般重要的事,就我們兩人?
“就我們兩人,不行嗎?要那麼多人做什麼?”況唯似乎對她的想法也很不理解。
“你……這難道不需要護法?那沈長老和許前輩他們為何跟著一起進秘境?”
“這秘境中有什麼?木金,他們自然是進來找木金的。”
好吧,原來是自己誤會了。
“那……開始吧!”既然他都不擔心,自己似乎也不需要多操心。
只見況唯祭出一柄銀白長劍,乃是棲雲劍的劍胚,銀白長劍在主人的操控下,在空中不停地翻轉騰挪,每一道最原始的劍光或是劈向靈植粗壯的樹幹,在上面留下一道淺淺的印記,或是削去其茂盛的枝葉,綠色融進下方的赤火中,瞬間化為一道灰煙。
隨安眨了眨眼,和識海中的隨冬咕噥道:“我怎麼覺得,他在故意惹事,非要惹得這株靈植炸毛,這是什麼毛病?”
況唯現在的行為在隨安看來,幼稚的不行,但是她心裡也明白,煉製本命法寶這樣重要的事,他肯定不會做一些無關的事,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
她只知道,自己在木金融進劍胚的那一刻,需要念訣結印,將手印打進劍胚中,如此她的任務便完成了。
這之前之後的事,她卻是並不知道的。
“咦?這竟然是一株妖植?”識海中的隨冬驚訝道。
隨安先是疑惑,繼而立刻發現了不對之處,隨著況唯不停地騷擾,地下的赤火開始匯聚到劍胚之下,那赤火越聚越多,銀白劍胚被炙烤被淬鍊。
“這些赤火是被這株靈植操控的?”
隨安有些看不懂這一幕了,這般純良的植物,任憑況唯這般一遍又一遍的劈砍攻擊也無任何反應,現在雖然操控附近的火焰聚集,但是卻是在幫況唯煉劍,而不是用赤火包圍他攻擊他,如同之前她看到的那株偽裝成木金的妖植一般。
如此沒有攻擊性,為何會是妖植?
“除了是它乾的,你還覺得會是誰幹的,況澈白就算再厲害,這赤火乃是秘境之火,他想要帶走幾叢,費一番功夫或許可以,但是在這秘境中,應該只有同根而生的靈植或者是妖植可以驅使的動赤火。”
“那它為何不能是靈植?”隨安還是覺得如此單純無害的植物不是妖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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