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岔口處的議論聲還在繼續,不過已是一些沒有意義的溜鬚拍馬,兩人便往客棧方向原路返回了。
“不去看看嗎?”月寒枝在一旁詢問道。
“之後再去吧,不是還有五天才開莊...我只是受託傳話,時日還早!”
兩人走過穿鎮河道上的石橋,行過那楊柳依依的河堤,已經可以看到了他們住的客棧所在。
不過很快就發現在客棧門口,站著一名跟林滿六差不多年紀的少年。
他也看向了短衫少年,應該是確認了身份就快速跑了過來,還沒等林滿六開口詢問事情。
“你便是昨夜在西湖邊上吹風,差點跌入湖中的人吧?葉哥說了你有東西落他那裡了,喊我過來喚你去取!對啦,我叫崇嬰。”崇嬰走到短衫少年面前對其說道。
林滿六心想,那老騙子怎麼還說謊糊弄小孩呢?
自己也沒落東西啊,擺了擺手對崇嬰說:“我沒落東西,你也甭聽那老騙子胡說...”
聽到老騙子這個稱呼,不論是月寒枝還是崇嬰都為之一愣。
隨後崇嬰捧腹大笑起來,並回應道:“啊對對對,他就是個老騙子!沒想到你們剛認識你就能看清他,我剛開始被他騙得可慘了!”
短衫少年聽著這樣的回應有些無語,隨後兩人交談時確認了事情經過,肯定了是幕後主事在糊弄他們倆。
不過很有默契的一點,是兩個人對這個幕後主事的稱呼,預設成了老騙子,並沒有刻意去稱呼或者糾結名諱為何。
瞭解完事情大概的林滿六,對其抱拳說道。
“既然如此,看來還是得隨你一同前往府內一敘,不過說來也巧,我也是有事要拜會陸府的!”
“那便走吧,滿六兄弟!”
崇嬰說著就要摟過短衫少年肩膀,準備兩人一同前往陸府。
就在這時,短衫少年並沒有及時搭話,下意識地看向了身旁的月寒枝。
崇嬰也跟著看了過去,對其詢問道:“滿六兄弟這是你姐嗎?”
“不是...”。
“稍等我片刻!”斗笠下傳來了一聲清冷的聲響,藍衣女子便徑直往客棧內走去。
不一會,重新帶上帷帽的月寒枝就出現在兩人面前,又是如剛才一般的聲音“走吧...”
“走吧?”崇嬰有些擔憂地看向了眼前的藍衣女子,又看了看自己身側的短衫少年。
“走吧!”林滿六有些無奈說道。
隨後三人便往城東走去,穿過了許多雨廊河堤,最後走進一條較為寬廣的青石磚道處,如此才結束了穿街走巷。
這裡的街道,對比於剛才那些河堤小巷可以來說是誇大無比。
道路兩旁的物事,也由一些小地攤和閒聊長廊變成了兩道林立的高牆。
牆外唯一有些點綴的,便是從牆內垂出牆壁的那些樹梢。
由崇嬰帶路前行,林滿六和月寒枝跟隨其後,行了快一刻的功夫,終於走到了一個府門面前。
整個府門並沒有那些達官顯貴的宅邸宏大,在林滿六印象裡都不如家鄉鳳城裡那個道觀給人的感覺壯觀。
只是很單調地有著一道正門,以及兩道稍微矮小些側門。
在正門上方空懸著一塊地方,應該原先擺放府邸匾額的用地,現在已經被撤掉了。
再往兩側看看,也就只有門前那兩座飽經滄桑的石雕獅子,看樣子並沒有人來進行修繕。
“一些路途較遠的賓客,已經在前些日子都已住入府內了,這兩天便清閒了些,你們倆隨我來!”
崇嬰說著,向兩人比了個請的手勢。
“沒什麼講究的,陸哥說自己也是個俗人,一會直接往正門入府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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