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撓了撓光頭：“像是鮮血、色慾、魂靈，我們附近這三大邪神的教徒，只要在暗霧範圍內死亡，都會出現這種類似的情況。”
色慾，魂靈？
聚集地附近還有另外兩種邪神？
這兩種邪神的教徒，在暗霧死亡下場也會和鮮血教徒一樣？！
陸聖心中一凜，推測道：“這種情況，是不是邪神在……”
“你猜的可能是正確，也可能是錯誤的。”
李虎知道陸聖接下來想說的話，點點頭：“鮮血教徒透過獻祭鮮血，色慾教徒透過獻祭……間的歡愉，魂靈教徒獻祭靈魂，從邪神手中獲取力量。”
“凡是靠著這三位邪神強化過御獸或者自身，在暗霧內死亡，就會出現像你說的情況，湧現鮮血和暗霧的光影，御獸師屍體變成普通血肉，不蘊含一絲靈氣，哪怕是擁有素材部位的御獸，素材也會變成普通物品。”
“這是不是說明，只要獲取過邪神力量，那邪神就能完全掌握那個人或者那隻御獸的生死？”
陸聖皺眉道，所謂邪神力量，乃是邪神釋放而出的一股能量，據說進入御獸或者御獸師體內，可以快速提升技能熟練度、天賦技能星級、掌握新的天賦技能等等。
功能似乎比還未升級的面板都全面，這讓陸聖有些心動。
可鮮血神僕御獸的異常死亡，卻讓陸聖不敢用邪神力量提升自己和御獸。
“你這個問題我可沒辦法回答。”
“或者說所有御獸師都回答不了，關於這個問題的爭論一直都沒有答案。”
“但一直以來，無論是從哪位邪神那裡獲取過邪神力量的教徒、御獸師，從來沒有出現過突然死亡。”
“或者退一萬步說，絕大部分普通人和低階御獸師都快活不下去了，誰在乎會不會被邪神控制生死，只要能夠活下去就行了，這也是血神教難以消滅的緣故。”
“一座聚集地被破壞，他們就能快速聚攏人建立起第二座、第三座。”
“代價，不過是鮮血。”
說到這裡，李虎神色有些哀傷。
看見李虎的神色，陸聖保持沉默。
論壇血神教被攻破聚集地的照片，仍舊曆歷在目。
一個個普通人、御獸師，乃至於幼童被彎鉤刺破後脖頸，吊在囚籠內生不如死的被當成血奴。
那一副人間煉獄般的場景，即便看過照片的陸聖都感受到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和哀傷。
何況，李虎是攻破那座聚集地的御獸師之一，他肯定親眼見到了那宛如煉獄般的場景。
一旦成為血奴，註定了死亡。
血奴嘴中會被放入血神教特殊產物的紅色石頭，有那塊紅色石頭，哪怕抽出血奴體內百分之八十的鮮血，也不會昏迷死亡。
但紅色石頭被取下後，所有血奴唯有死亡一個結局。
“好了，不說這些。”
“如果你擔心邪神之力能夠操控你和御獸的生死，那就太巧了。”
“我們聚集地的燈神會給出兩種選擇，一種是直接用祂的力量，也就是邪神之力對你或者你的御獸提升。”
“第二種則是對你和你的御獸進行專屬定製的訓練辦法，這種訓練辦法能夠稍微加快變強速度，肯定沒辦法和邪神力量相提並論，但勝在安全。”
李虎說道。
陸生點頭，心中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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