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江慕白都在不停的打聽著黯的來歷,可這傢伙一直沉默寡言,很少回答江慕白的問題。
於是江慕白也沒有去在搭理黯了,沒過多久,他便到了學校。
江慕白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同桌周豪撞了撞他的胳膊,“今天怎麼回事來的這麼晚。”
“沒什麼,睡過頭了”江慕白說道。
“沒想到啊,平常江學霸都是來學校最早的人,居然也有睡過頭的一天,難得啊!”周豪在旁調侃的說道。
江慕白也沒有去再搭理這個胖子。
…………
江慕白的班級是高三(3)班,除去兩個尖子班,便是他們,高三一共有15個班,不過後面13個班都統稱為普通班,他們班只不過是名字靠前,沒有其他的任何意義。
早上的課都是文化課,對於江慕白來說都比較輕鬆,直到第4節課,江慕白的班主任陳國平到教室門口將江慕白叫了出去。
陳國平是江慕白的武修老師,基本上每一個班的班主任都是武修老師,文化課老師都只是負責講課。
陳國平是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男人,聽說是在戰場上受了重傷下來的老兵,不得已才來鄖城當一名老師,雖說只有二階的實力,但就連三階實力的校長在他面前也是客客氣氣的。
陳國平脾氣也是嚇人,班裡許多人都被陳國平罵哭過,訓練的時候完全是打著怎麼把你練死才行的目的,每次訓練完,每個人都是累得趴倒在地起都起不來。
有些學生告訴了家長,家長怒氣衝衝的來找過陳國平,但陳國平的一句話把這些家長說的是啞口無言。
“如果現在這點苦都吃不下來,那等到上戰場,就不是吃苦這麼簡單了。”
家長聽了這話後,直接和陳國平打成了一片,聯合在了一起,學生見此直接傻眼。
其他班看了又是覺得這老師十分敬業,又是感到後怕,慶幸自己沒有分到這一班。
由於江慕白平時刻苦努力,給陳國平留了一個不錯的印象,讓陳國平對自己還算不錯,將江慕白叫了出去也是連忙詢問,“江慕白,你是不是犯了什麼事?”
江慕白聽後一臉霧水,“陳老師,我什麼也沒幹呀。”
陳國平看著江慕白一臉無辜的樣子,“巡檢司剛來咱們學校,現在在校長辦公室,指名點姓找你。”
江慕白也是有點吃驚,他沒想到巡檢司來的這麼快。
“老師我真什麼都沒幹呀,我是什麼人,老師你難道不知道嗎?”江慕白現在只能用他以往的好學生形象來矇混這一關。
“老師我也知道你是怎樣的人,更不希望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先不說這些了,跟我去校長辦公室吧。”
往樓上走了幾層,兩人也是到了校長辦公室。
開啟門,江慕白眼前就是兩個身穿警服的巡檢司警員,再便是一箇中年發福的男人,這人便是鄖城二中的校長,叫周康根。
兩個警員中其中一個男的年紀稍大,約莫四十幾歲,另一個則是一個年輕的警員,估計進入巡檢司沒有幾年。
年紀稍大的警員走上前來,“這位應該就是江慕白同學吧。”
江慕白點了點頭,看這兩個會出什麼招。
“你好,我叫李炳照,你可以叫我李警官,是這樣的,我們這次來想詢問一下你昨天晚上放學後的行蹤。”
“昨天晚上放學後我就回家了,再就沒有出來過。”江慕白如實回答著。
“我們想詢問你回家時是否經過鄖城外圍的那片樹林。”中年警員又問道。
江慕白點了點頭,“因為那片樹林是回家的近道,我經常從那邊走。”
“那你昨天晚上是否在經過那片樹林時,遭遇過什麼襲擊。”
江慕白搖了搖頭,“沒有,我直接回了家,路上沒有遇到什麼襲擊。”
後方的那名年輕警員連忙走上前來,“江慕白同學,我希望你能實話實說,這樣對你好,對我們巡檢司也好。”
聽到這略帶威脅的語氣,江慕白還沒有什麼動作,旁邊的陳國平卻是擋在江慕白身前說道:“現在鄖城巡檢司都是這樣執法的嗎?無憑無據也就算了,還打算威脅一個學生,真是太長鄖城巡檢司的臉了。”
“你!”被羞辱的年輕警員,此時臉色有些難看。
後方一言不發的周校長此時也發話了,“李隊,如果你沒有什麼證據的話,就請離開吧,這樣對我們鄖城二中聲譽不太好。”
後方那名年紀稍大的警員連忙說道:“好了,小張,你給我退下來。”
“周校長,還有這位老師,小張是新加入巡檢司的,不懂規矩,我給他向這位同學道歉。”中年警員連忙打圓場的說道。
陳國平有些不好的臉色也放緩了下來,哼了一聲。
“那今天就問到這裡,如果後續再有什麼情況,我會再來的。”說完中年警員便帶著年輕的警員離開了。
…………
等到離開學校,年輕警員說道:“老大,你這麼低聲下氣幹嘛?那個叫江慕白的一定有問題,那裡的監控往前倒5天,也只有他一人從那裡走,那片外圍樹林絕對是他毀的。”
聽到這話,中年警員面色不變,“證據,證據呢?就算他是毀了那片樹林的真兇,沒有證據,你憑什麼抓人。”
“況且那個學生的資料你又不是沒看,他的監護人可是龍魂軍的人,他的監護人要在這兒,鄖城的市長都得低頭,你拿什麼抓人。”
“而且你沒看見嗎?他的那個老師是怎麼護他的,我聽說這個老師叫陳國平,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兵,一個人打咱們10個都夠了,要不是我攔著你,你少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中年警官數落著小張,小張聽了這話,也是面紅耳赤,又無法反駁,只能忍著氣開著警車朝著巡檢司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