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白等人回到真武武院後,便著手於肖翔的事情。
雖然真武武院發了澄清通告,但顯然聯邦人民並不買賬,還是更願意相信議會。
軍部對此也無計可施,通告也發了,相不相信在於群眾,而不是他們。
眾人又著手於肖翔的追悼儀式,這一次來的人並不多,大一、大二、大三的學員現在還在其他的城市,大四的學員還在鎮守裂縫區。
只有武院的老師和與江慕白同行的軍部高層,追悼會起初還正常,只是中途夏承平的到來讓追悼會變的更加沉重。
真武武院原本不打算讓夏承平來參加追悼會,害怕他情緒失控,專門派了羅桓和李淳看護。
結果中途夏承平還是來了,只是手上提著李淳和羅桓。
夏承平剛來倒也平靜,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副院長鄧茂走到夏承平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夏,節哀。”
這下子,夏承平直接繃不住,一把抓住鄧茂的衣領,“你TMD還我徒弟!”
羅桓、李淳連忙上去拉架,結果被夏承平一把甩飛了十幾米遠。
“都是你,都是你,釋出的什麼破任務,非要讓我徒弟去那該死的煌城,這下好了,人沒回來!”
“真武武院兩千多名學員,只有我,只有我的徒弟死了,你TM還我徒弟。”
夏承平說話間,眼淚從眼角流下,鄧茂雙眼低下,沒有任何動作和話語,只是任由夏承平揪著他的衣領。
“你TM到底是說話呀!”夏承平看著猶如死人的鄧茂,沒來由的就是一拳,狠狠的將鄧茂揍倒在地。
夏承平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我徒弟是怎樣的人,我不知道嗎?寧願自己死也不讓別人死的蠢貨,你跟我說他是網上那種人,我呸!”
夏承平開始指向這次前往煌城的人,“還有你們這群人,去煌城平個反都平不了,真是無能!”
葉元帥、趙院長與張大將、還有幾名院長都被夏承平指著罵了一遍。
隨後指到江慕白,江慕白見狀也是低下頭接受制裁,卻是聽到夏承平手指瘋狂顫抖,說了一聲,“沒有你!”
“你們平不了,老子我去給我徒弟平,我倒是看看議會tmd到底是有多牛,竟敢誣陷老子的徒弟!”
夏承平怒氣衝衝朝著外面走去,趙院長想要去攔,卻是聽得葉元帥嘆了一口氣,“讓他去吧,這次的確是我們的無能,這樣會讓他好受些!”
江慕白看著遠去的夏承平,心中五味雜陳。
後來江慕白聽人說,夏承平一人大鬧議會總部,差點就將議會給拆了,回來的時候滿身是血,走路搖搖晃晃,但隨之而來的就是議會刪除了之前網上的那篇文章。
但此時追悼會還在進行,夏承平的離開,也帶走了幾分沉重,眾人將一切追悼儀式進行完畢,便也各自離開。
只有江慕白還站在墓碑前,在墓碑前放下了一束花,這是他答應肖翔的。
回想著之前的經歷,江慕白眼眶這時又紅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烈士陵園的出口卻傳來一道聲音,“請問,這裡是真武武院嗎?”
江慕白連忙擦了擦眼睛,轉身看去,便見到一位白髮老奶奶。
江慕白上前,“請問您是?”
老奶奶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是一所孤兒院的院長,來這兒就想確認一件事兒?”
江慕白更加疑惑這老人的身份,“您是怎麼到真武武院的?”
老人從兜中取出一個校徽,江慕白接過校徽,感受一下校徽中的靈能,是真品,然後翻轉過來,便看到了肖翔兩字。
江慕白連忙問道:“這個校徽你從哪裡得到的?”
老奶奶有些忐忑,“這是小肖給我的,說用這個能來真武武院,這次也是有急事才用這個的,沒給你們添麻煩吧。”
江慕白連忙擺手,雖然還是有些疑惑老人的身份,但手中校徽的來歷更讓他好奇,“沒給我們添麻煩,我想問一下您和肖翔是什麼關係?”
“小肖是我們孤兒院的孩子,高中畢業後,被真武武院錄取,幾年前,這孩子把這個校徽給我,說如果有空的話,能帶孤兒院的孩子來看他,這次我是看到網上的訊息,這才趕到這兒,我來真武武院,一路上沒碰到什麼人,到這兒才看到你,還是遇到的第一個人。”
江慕白恍然,“那老人家你有什麼事兒嗎?”
老奶奶試探的問道:“我想問問,肖翔這孩子真的沒了嗎?”
江慕白的心情又沉重了下來,十分無奈的點了點頭。
老奶奶得到明確的答覆,心中一沉,竟有些站不穩。
江慕白連忙上前扶住老人,“老人家你先緩一緩,情緒不要太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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