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電芒如狂長的巨木根鬚瘋狂爬開,在黑夜裡照亮了嚴家村西面的小半片夜空。
“……”
“啊!”
“啊啊啊!”
一陣短促和一陣連綿的痛呼比被宰殺的豬叫的還慘烈。
……
回到幾秒之前,便是由嚴濟卯帶頭朝嚴濟州發起的攻擊。
可他剛剛揮出家傳的劣質法器“捆仙繩”,就見對面的嚴濟州腦後忽的升起兩圈“佛光”。
隨即一陣澎湃的靈力威壓朝他撲面而來。
只是嚴濟卯來不及驚惶,眼角瞥見嚴濟州朝他揮了揮手,下一刻,他便失去了意識一頭載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嚴濟卯,身體表面焦黑一片。
滿頭焦髮根根倒豎,很符合人被過了電後該有的樣子。
嚴濟卯甩出的捆仙繩一頭還緊緊攥在手裡,可另外一頭卻縮成了一團,至今依舊閃爍著電芒。
而身後同樣昏死過去的嚴正翔,幾乎是和嚴正卯一模一樣的慘狀。
兩人唯一的區別是嚴正翔失去意識前還來得及發出一聲急促的慘叫,而嚴正卯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寄了。
至於如今還慘叫連連,不受控地在嚴濟州跟前“手舞足蹈”的嚴濟才,真不知道算幸運還是不幸。
他剛才因為躲在最後,獲得了一點見機反應的時間,所以只被嚴濟州放出的雷蔓術波及到了一點,
加上身上的破爛法袍還有一些防禦功效,才讓嚴濟才沒有被一下電暈。
但看他現在痛苦的樣子,嚴濟州只能為他默哀三秒鐘。
其實面對悲劇,如果能一頭栽倒反而是一件幸事……
雷蔓術散發的根鬚狀雷光在夜裡實在惹眼,再加上嚴濟才的慘叫一浪高過一浪。
所以哪怕村西偏僻,還是很快將一群村民驚動了。
聽見紛雜的腳步聲傳來,嚴濟州便收回了萬鯉道兵,靜立著等待村民到來。
“啊,是嚴濟才,他被人襲擊了嗎?”
“咦,濟州怎麼也在。”
嚴林豪作為村長,責任心爆棚總是事事跑在第一線,這次也是第一個衝上來。
“叔公是我用法術劈的他們。”
“啊?!”
聽到這話,嚴林豪和他身後的村民都一臉的難以置信。
但嚴林豪很快臉色一變,厲聲罵道:“嚴濟州,你膽子太大了,怎麼敢襲擊同村鄉親!”
嚴林豪的嚴厲至少有一大半裝出來的,而後面的鄉親也都相信嚴濟州的為人,沒有應聲。
跟上來的二族老嚴林霞這時上前問道:“濟州,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啊。”
嚴濟州簡單明瞭的概述起來。
“二族老,他們三人逼我讓村裡給他們一人五份漁場份額,我不答應,他們就出手襲擊了我,說今晚絕不讓我全須全尾的回去。”
“我沒辦法,只能用一記雷蔓術還擊,結果……”
嚴濟州指了指地上昏死過去的兩人沒有繼續往下說。
“啊!他們想分漁場的份額?還是一人五份?!!”
村民是會抓重點的,一聽這話直接就氣炸了。
村裡才幾個人手上有漁場五份份額的?他們怎麼敢開這麼大的口!
“這幾個混蛋但真該死啊!”
“對啊,你就該一道雷電劈死這三個龜孫。”
“成天不幹人事,就琢磨些歪門邪道,我看直接把他們丟到村外餵狗算了。”
“對!”
村民一個個都太氣憤了,這三個狗東西一人想要五份份額,那要從他們手裡搶走多少靈石啊。
拿人靈石形同殺人父母,這個大仇可算是結下了。
於是,有村民上前給剛剛停止慘叫的嚴濟才幾腳,疼的他又嗚嗚叫了起來。
還有人上來對倒地的嚴正翔、嚴濟卯吐了幾口口水,還是覺得難消心頭怒氣……
村民們對著三人批鬥了個把小時,才在嚴林豪的勸說下,把嚴正翔、嚴濟卯兩人抬回去救治。
至於四肢焦黑,還被村民打的鼻青臉腫的嚴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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