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大家對於嚴林旭的指責和對嚴濟州決策失誤的質疑聲越來越大。
胡秀麗把這些聲音聽在耳朵裡,心裡別提有多不舒服。
她很想開口替寶貝兒子說些話。
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焦急又無助地看向嚴濟州。
結果這一瞧,發現嚴濟州竟然閉著眼睛氣定神閒地靠在椅子上。
胡秀麗的情緒一下就變了,下槽牙咬的太用力,不知不覺出了響聲。
這死孩子,都被人罵成這樣了還不當回事!
這會兒老族長又不在,沒人罩的了他,他這心咋還能這麼大!
……
相對於嚴濟州的鎮定自若,處在受噴第一線的嚴林旭處境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一臉漲的通紅,每多一句解釋就會換來更猛烈的抨擊。
眼看嚴林旭的臉色就要徹底掛不住了,嚴濟州終於揉了揉耳朵,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沒說任何話語,只是淡淡一點腰間的儲物袋,下一刻一大疊符籙便出現在他手中。
嚴濟州隨手抽出一張拓印符,當先塞到一直揪著嚴林旭痛批的嚴林霞手上。
然後,繞著房間轉了一圈,又給在場所有人都送上了一張。
“咦,這是拓印符?!”
嚴林旭剛拿到拓印符,立刻便發出了驚呼。
他和五族老負責採購,對於這類物資自然再熟悉不過。
有了他的提醒,這下連嚴二花這種沒怎麼接觸過符籙的人都知道自己手上拿的是什麼好東西了。
一向不太愛發言,存在感極低的五族老嚴妍這時說道:
“這不僅是拓印符,還是一張成符時間不超過一天的新符。”
這話無疑又給在場眾人帶去了不小的意外。
“啊?難道村裡出了一位厲害的制符師?”
“還是說嚴正祿那兩父子制了這麼些年符,技藝終於長進了?”
能成為一村高層的人,智商也不會低到哪去。
很多人聯想到嚴濟州之前無故強令嚴林旭收購制符材料,心中不覺就生出了一些猜測。
眼看眾人的目光又一下聚焦在自己的身上,嚴濟州隨手將剩餘的十幾張拓印符都交到嚴林旭手裡。
淡淡笑道:“大家都別猜了,這些符籙都是我昨晚製成的。”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無不震驚。
很多人猜到村裡大概是出了一位制符師,但誰都沒想到那人會是嚴濟州。
包括胡秀麗在內,第一反應都是難以置信。
她心中無比錯愕。
講實話,兒子既然隨了她,那麼優秀是必然的。
可老大幹啥啥都成,隨便一個點子都能一鳴驚人,也太秀了點吧?
這真的是自己和老嚴的種?
……
嚴林霞的心理活動也不比胡秀麗少多少。
尤其是想起自己之前痛批嚴林旭、指責嚴濟州決策失誤。
如今一回想,感覺自己就像個小丑……
就在眾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嚴林旭顫聲問道:
“少族長你真的會制符?”
嚴濟州衝他微笑著點了點頭。
嚴林旭本就緊張的情緒一下更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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