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暖捏住他的鼻子,眼神示意道:“你喝吧。”
溫玖端起薑湯,唇舌之中獨屬於姜的辛辣又充盈起來。
溫玖本就不是感冒,喝的偷偷皺眉,姜這個東西,實在太難以下嚥,尤其是他們這些嗅覺敏銳的…半貓仙。
溫玖端著一口氣喝了一半的空杯,風暖才撒開捏著他鼻子的手,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又挑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印了一個吻。
溫玖卻突然扣住風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淺嘗即止。
風暖紅了臉,嬌嗔道:“你學壞了。”
溫玖神情卻似乎突然回到他在她面前由貓變成人的那一天。
痞壞又帶著些許輕佻,只是少了那副初識的清冷。
風暖起身摸了摸紅撲撲的臉正在升溫,磕磕巴巴道:“我…我去看看溫然…你…你好好休息…”
溫玖看著她害羞的樣子,笑出聲來。
真好,若今晚可以停止在這一刻就好了。
可惜,今夜之後,終究是離分。
溫然正在偷偷摸摸的用法術搬酒,聽見腳步聲,將酒放好,回身看過去,來人正是紅著臉的風暖。
看著風暖這張羞赧的臉,溫然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泡妞無數的老道經驗告訴他,風暖和溫玖又親密接觸了,心裡暗道溫玖怎麼回事,又一邊笑意盈盈的打招呼:“呦,瘋婆娘,來啦。”
風暖白了他一眼道:“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見識。”
溫然抱著胸疑惑道:“你不應該去粘著小玖兒麼,怎麼跑來找我了?我可對你沒興趣啊,還是你對感情上的事有什麼要請教的?”
風暖環顧四周,除了五花八門標籤上都是亂七八糟英語的洋酒,其他的也都是些七彩繽紛的果酒還有透明的低度或者高度的白酒,她滴酒不沾,酒吧也未曾來過,如今看到這些,她有些眼花繚亂:“這麼多酒都是你一個人搬的?”
溫然有些尷尬的點頭道:“啊,我一個人搬的,搬了一下午。”
嗯,用法術搬了一下午,應該是自己搬的酒這話也沒毛病吧,畢竟這法術是他自己的。
風暖瞭然道:“用法術搬了一下午?”
溫然被噎了一下,極其不情願的嗯哼著承認了:“對啊,那也是我自己搬的。”
風暖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道:“嗯,你說的非常有道理,不過你既然都承認是用法術搬的了,那你還裝的這麼累幹嘛?”
溫然思索片刻,嘴硬道:“我站的累不行啊。”
風暖看了看一旁的沙發椅,將“啊”的音拉的可長:“是麼,可這有個凳子啊…”
溫然辯解道:“我坐著也累不行啊。”
風暖摸著下巴頦兒道:“本來是想看看你這裡需不需要幫忙的,結果我好像多此一舉了啊…”
溫然上上下下打量著她:“這種話真是你這麼沒良心的人說的出來的?”
風暖扭頭就走:“不知好歹,我看你也沒那麼累,那你自己加油,出來的吧檯上有個保溫杯,裡面是給你帶的好吃的,你忙完去吃吧。”
溫然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暗道:“這瘋婆娘能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