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問運再一次的從沙發上離開,站在了落地窗的旁邊,剛剛的一切真實無比,畢竟那本身就是預知未來中會發生的事情。
‘難道要我擦掉這份妝容麼。’
窗外的景色跟未來之中沒有絲毫的區別。
“委曲求全換不來生機,想要活下去就必須把生命抓在自己的手裡。”
陳問運的聲音冰冷又嘶啞,他的視線冰冷的好似寒冰,那雙眼眸中沒有一絲溫度,空蕩的完全就是一具屍體。
房間裡的空氣似乎都因他的氣勢而凝固。
“我需要讓厲鬼宕機。”
站在落地窗旁,陳問運開始了對未來的規劃,這次的規劃非常的遠。
‘想要讓一隻厲鬼宕機絕對不是玩玩做到的,就像楊間為了讓鬼影宕機也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我目前身上最需要宕機的厲鬼很明顯就是剝皮鬼,只有讓剝皮鬼宕機了我才有更大的生機,我之前的一切也都是為了平衡剝皮鬼,但是想要讓剝皮鬼宕機我需要怎麼做呢。’
陳問運思索起來,這絕對不是一時片刻就能想出來的,在他的腦海之中浮現了原著之中出現的各種靈異道具跟厲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窗外可以看到清晨的太陽正在東邊升起,那初晨的光亮正在點亮跟喚醒這座城市。
‘宕機的路線還有一種,比如走更多的詛咒,駕馭更多的詛咒,比如屍斑,屍水,又或者福壽園那隻裂紋鬼,用這些詛咒來限制剝皮鬼,但問題就是無法確定能否平衡,要麼駕馭了剝皮鬼依然可以復甦,要麼就是駕馭了更多的詛咒導致剝皮鬼確實不會復甦,但是我就需要找可以平衡那些詛咒的靈異。’
陳問運正在權衡正在思索,他不願意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厲鬼的手中,自然也不願意把關乎性命的事情隨意的判斷跟行動。
‘想要找到規則相沖的厲鬼並不簡單,剝皮鬼的本能影響會讓我想要剝下別人的皮,那麼會有本能是脫下自己面板的厲鬼麼……’
陳問運不斷的思索,但是結果可以肯定原著之中並沒有這樣的鬼。
‘不對,還是有類似的厲鬼的,那戲臺的戲子鬼,可以從活人的體內鑽出去的厲鬼,如果是那隻鬼呢……’
在陳問運的腦海之中浮現了楊間面對戲子鬼的那一幕,哪怕他處理了一隻鬼也沒用,恐怖的詛咒侵蝕了楊間利用他的身體形成了一隻新的鬼。
‘侵蝕跟複製的靈異,如果是那隻鬼或許可以跟我的剝皮鬼形成對抗導致宕機,不過,目前的問題是我還需要送信,撕信之後會遭受厲鬼的襲擊,權衡一下送信無非就是耽擱一天的事情,只是一天的事情我還是等的起的。’
陳問運不再選擇站在落地窗前,太陽已經從東邊的群山盡頭升起,那初晨的光亮並不刺眼。
隨著陳問運的扭頭,沒有視線再看著背上厲鬼的時候陳問運的影子都被拉長了。
而且這個影子異常的臃腫,尤其是背部的部分,沒有其他人的視線那背上厲鬼也是存在於現實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