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聲音再次傳來,在陳問運身上的壽衣也微微敲動起來,壽衣一動起來就有一些粘稠黑色的液體滴落在了地上。
陳問運回頭看了一眼林海,此刻林海的表情並沒有多少的變化。
‘在這裡測試這個東西的作用肯定會誤傷了林海,等離開了再嘗試也不遲。’
在把鈴鐺收入到了口袋後,陳問運的視線再次落在了腳下人皮的身上。
‘我其實還有一個想法想要測試,我可以輕易的穿上厲鬼的人皮,那我剝下的人皮能夠給其他人穿上呢。’
抱著這樣的想法,陳問運把舞臺上的人皮圈起來試圖塞到口袋內,但這人皮的大小做不到塞到口袋之中。
也就是這個時刻,陳問運的腦海之中忽然閃過一個想法。
陳問運猛地回頭看了林海一眼。
林海看不到陳問運所以也不知道陳問運的忽然回首。
‘剝皮鬼無法剝下自己所以我當時把這個方案擱置了,但是此刻我的手中就有現成的人皮,能否在這種情況下給背上的厲鬼穿上呢,在沒有視線的情況下只需要我也閉上眼我也是可以接觸到背上的厲鬼的。’
陳問運開始思索起來,他開始回憶剛剛處理從視線內走進厲鬼的一切靈異,陳問運會因為視線而不存在現實,但是這隻鬼卻又是靠視線走進的,這種非常衝突的規則必然會發生一些不可預料的事情。
需要賭麼?現在的陳問運背上厲鬼並沒有復甦的跡象,陳問運真正需要處理的剝皮鬼的復甦目前已經很微弱了,至少半年幾年是活的下去的,在這種情況下讓背上厲鬼穿上其他厲鬼的人皮又會發生什麼呢,沒人知道,至少陳問運不知道,這種問題或許只能去問鬼櫥跟人皮紙了。
‘算了,目前我也沒有賭的必要,這些事情等處理馬戲團後還有大把的事情可以去慢慢了解。’
陳問運並沒有選擇急於求成,目前的情況確實是什麼都不做反而更好。
淤痕跟屍水加上壽衣用來平衡剝皮鬼目前沒什麼問題,既然沒問題就沒有必要急著去駕馭新的厲鬼。
畢竟駕馭越多的厲鬼反而越不容易產生平衡。
“還沒有其他人進入到帳篷內嗎。”
陳問運往他們進來時候的方向看了過去,在這馬戲團的舞臺上他們兩個人孤零零的站著。
因為情報完全未知,陳問運也不知道源頭到底在哪,可以預知未來的熊文文的妝容還被破壞了,這讓陳問運變得有些被動,畢竟在靈異事件中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
‘這樣看來把阿紅拉入我的隊伍也算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而成立一個馭鬼者小隊是隊長的特權,雖然我有隊長的實力但沒有隊長的功勞跟資歷,但後者的重要性跟前者的重要性一眼就能判斷出哪個更重要,隊長終究是看實力的。’
“林海,我們先離開這裡試試,或許源頭並不在帳篷內,就像在鬼域內無法處理鬼域的源頭。”
陳問運想起了鬼差事件,那是一個一旦進入鬼差鬼域就無解的事件,因為在鬼域內無法處理鬼域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