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折中的，如果說陳問運要報紙鬼，那趙建國肯定不敢答應。
但是如果陳問運要餓死鬼的話，那麼陳問運要報紙鬼的要求也就不是完全不能答應了。
陳問運要報紙鬼的目的很簡單，陳問運想要駕馭這隻鬼，想要餓死鬼的目的也是一樣，陳問運想要駕馭餓死鬼。
但想要是想要，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這……”
趙建國有些為難，不止是因為陳問運直接索要厲鬼，如果只是靈異道具還在他的權力範圍內，但是此刻陳問運的話就已經不是他一個人可以下定論的事情了。
“抱歉陳隊長，關於這個事情我無法直接給出肯定的答覆，但是我們總部會盡快開一場會議討論出一個結果。”
哪怕是曹延華來了也不敢所以的答應這個事情。
畢竟開了陳問運這個先例的話，那麼其他的負責人豈不是也能隨意的向總部索要厲鬼，那麼一旦失控，誰來負責？
當然，現在秦老還活著，還可以讓秦老來負責。
陳問運開口道：“趙隊長，我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喜歡看報紙嗎。”
陳問運的聲音冰冷又嘶啞，此話一出直升機的機艙內空氣都好像瞬間降低了幾度，而且不止是陳問運這邊。
他的這個問題聽起來就像是家常話，但這是陳問運對趙建國的試探，試探他有沒有被報紙鬼影響。
畢竟在原著之中悄悄開啟鬼棺的人，就是趙建國。
沒讓陳問運等多久，趙建國有了答覆。
“如果是為了看新聞的話，我更喜歡用手機來看，或者說我已經很久沒有翻開報紙這種東西了，如果沒有什麼意外，未來也不會選擇用這個東西獲取當下的情報，因為，太慢了。”
陳問運聽到這句話明白了未來會發生什麼。
‘鬼差脫困不會發生，鬼棺的實驗最終還是會失敗，王小明會選擇把鬼棺封存，換而言之，我的存在已經徹底搗亂這個世界了。’
‘原著之中楊間的各種表現，說報紙鬼被關押的多麼多麼輕易都是為了證明這個事情，真正的源頭已經離開了，只不過現在已經發生了改變。’
未來的劇情已經不會再是跟原著一模一樣了。
話題結束，陳問運主動結束通話了電話。
在下午的時候陳問運已經回到了家裡。
陳問運躺在沙發上，並不是完全貼在沙發上，而是懸空樣式的躺著，但是陳問運下半部分的身子還是可以跟沙發貼在一起的，畢竟陳問運背上厲鬼只有半截。
而燈盞此刻就放在茶几上。
他沒有直接去大溫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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