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問運把手中的活人衣往遠方扔了出去。
然後又把身上的三件活人衣都剝了下來,最裡邊的活人衣此刻已經出現了浮腫的痕跡。
這是屍水的侵蝕。
陳問運把三件活人衣全部扔到了旁邊,那一塊懷錶則是被陳問運死死的握在手中,隨即陳問運閉上了眼睛。
“這些活人衣會成為爐火燃燒時候的阻礙,全部都剝走才能讓爐火非常輕易的點燃我。”
沒有了視線。
爐火搖曳之中朝著陳問運的方向燒了過來,一瞬間,陳問運從溫暖感覺到了劇痛。
在陳問運身上的壽衣劇烈飄動起來,這都是跟預知未來發生的事情一樣的。
壽衣正在本能的保護陳問運。
所以最先被點燃的就是鬼壽衣,但是這一件壽衣並不能擋住爐火對陳問運的影響。
劇痛,折磨人的劇痛。
陳問運強忍著不讓自己睜開眼,現在的他一旦睜開眼馬上就可以避免這種折磨,但是相對的他也無法壓制體內復甦的厲鬼。
短期來看,這是無比的痛苦,但是長久來看,讓剝皮鬼宕機了陳問運才能走的更遠。
陳問運的身體開始本能的顫抖。
此刻陳問運的身上已經不存在活人衣了,淤痕,屍水,壽衣跟剝皮鬼徹底的暴露出來,燃燒靈異之軀的爐火非常輕易的在陳問運的身上燃燒了起來。
活人衣穿在身上至少還能替陳問運承擔一定的厲鬼詛咒的影響,但是此刻陳問運就是完全的承受著爐火的炙烤。
而這種折磨時間絕對不是幾秒幾分鐘。
這也是馭鬼者很多會瘋掉的原因,在這種疼痛的折磨下不瘋已經算是毅力很強的人了。
畢竟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而是活幾天,折磨幾天。
爐火的燃燒之下,陳問運還是得到一個好訊息的。
“剝皮鬼正在被壓制,壽衣現在應該已經被爐火燒的快要宕機了,或者說宕機了也好,淤痕跟屍水這種完全算不上一隻鬼的詛咒更不可能擋得住爐火的壓制。”
這是陳問運第二次搏命。
疼痛之中陳問運依然保持著還算冷靜的思考。
在他的臉上黃金單片鏡依然在,只要陳問運知道剝皮鬼宕機後他馬上就會睜開眼透過倒映看著背後厲鬼。
“鬼是不會死的,哪怕被爐火燒成的焦屍厲鬼也沒有死,只是陷入到了宕機之中,楊間的鬼手被爐火燒焦之後也沒有失去靈異力量。”
爐火持續燃燒著,此刻的陳問運已然成為了一個人形火爐。
三分鐘,五分鐘,八分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每一秒對於陳問運而言,都變得非常的漫長,每次“嘀嗒!”的聲響讓陳問運知道已經過去了一秒,或者說,才過去一秒。
陳問運強忍著疼痛已經足足八分鐘了,陳問運並沒有被徹底的燒死。
這其實是有原因的。
剝皮鬼的面板包裹著陳問運,所以真正的陳問運實際上是在厲鬼面板的下邊,哪怕是爐火也無法殺死厲鬼,所以想要殺死真正的陳問運實際上並不簡單。
一般人被爐火燒個幾分鐘早就死了,也就陳問運才能活下來,也是未來之中發生的結果。
在陳問運身上的壽衣此刻已經發生了大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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