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看著面前堅定的百姓們，心中五味雜陳。
他嘆了口氣，內心無力吐槽：“這些百姓，他們的勇氣確實讓人敬佩，但咱也得說實話，這復仇之路可不是遊戲，能復活再來。”
於是，他深吸了一口略帶焦土氣息的空氣，提高了聲音，堅定地說道：“好，咱們華國人都是好樣的，血性未泯！但是，我要說的是，我們這次行動是極其危險的，我們需要的是冷靜和理智。”
周圍的百姓們被他的聲音所吸引，紛紛聚攏過來。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期待與焦慮，彷彿等待著一場重要的宣判。王凡環顧四周，目光落在那些歷經滄桑的面孔上，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波瀾。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獲得這種超凡力量的代價是沉重的，你們的壽命將會縮減至十年。這不僅僅是一個數字，它代表著你們將失去與家人共度的時光，失去享受生活的機會。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夠慎重考慮，不要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做出錯誤的決定。”
他的話音剛落，一陣微風拂過，帶起一片廢墟上的塵埃。百姓們面面相覷，議論聲此起彼伏。有人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有人則面露猶豫之色。在這片破敗的土地上，他們的內心也在經歷著激烈的掙扎。
王凡見狀，輕輕嘆了口氣。他把手一揮，地上的黃金和武器瞬間消失，只留下幾箱銀元和幾十袋糧食在原地。
他看向眾人，沉聲道：“各位，你們有三天時間，慢慢考慮。同時，別忘了幫我奔走相告，拉來更多志同道合的青壯加入我的隊伍。這些銀元和糧食，你們拿去分了吧，我們三日後在此地集合。”
百姓們紛紛上前，領取著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物資。他們的臉上露出了感激之情，彷彿這些銀元和糧食能夠為他們帶來一絲安慰和力量。王凡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他拿出四把手槍，交給人群中的四個青壯，並命令他們維持好秩序。然後，他轉身向聚賢樓的方向走去。夕陽的餘暉灑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太原城，東門大街102號，聚賢樓。
此時，聚賢樓在鬼子的轟炸下已面目全非，往日的光景蕩然無存。昔日青石牆體崩裂，匾額碎裂，字跡模糊難辨。瓦礫堆積，滿目瘡痍，紅燈籠早已不見蹤影。空氣中瀰漫著焦土和煙塵的氣息，令人窒息。廢墟之中，趙掌櫃的遺體靜靜躺著，彷彿訴說著這座城市的苦難與滄桑。
王凡見到聚賢樓的廢墟，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痛。他沉默片刻，聲音沙啞道：“岳父，您走得太過匆忙。”隨後，他蹲下身，將遺體收入農場空間，意念一動，便選擇了一處山水相依之地，讓岳父在寧靜中長眠。
站起身來，王凡深吸了一口氣，眼神銳利地環顧四周，滿目瘡痍的廢墟映入眼簾，遠處的百姓倖存者們默默地圍坐在一起，或修補著破損的衣物，或低聲交談，臉上寫滿了疲憊與堅韌。
這時，幾名武道戰士，滿身是血，衣不蔽體，跌跌撞撞地來到王凡面前。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自責和痛苦，為首的戰士顫抖著聲音，艱難地跪在地上：“武祖大人，我們……我們無能為力，未能守護好聚賢樓，更未能保護趙掌櫃周全。請您責罰我們吧！”
王凡看著他們，心中五味雜陳。他蹲下身來，輕輕扶起為首的戰士，沉聲道：“你們已經盡力了，面對鬼子喪心病狂的高空轟炸，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不必過於自責。”
他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位戰士，繼續說道：“現在還有幾個弟兄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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