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芝芝及時捂住她的嘴,將她拉起來。
“別哭了,這些話也就在我面前說說,若是被旁人聽到,只怕你少不了一頓打。”
肖氏此人心腸最是小氣,又記仇,紅衣在她身邊跟了許多年,若是因為這些小事被趕走,虞芝芝是無法坐視不管的。
她會好好護著紅衣一輩子!
“二小姐,奴婢是心疼您,原本以為大少爺是個好的,畢竟照顧了您這麼多年,可沒想到大少爺......”
紅衣是真的傷心。
在她心目中,虞淵的形象格外的光輝又偉岸,還很成熟穩重,作風又端正。
可沒想到在肖氏對二小姐的情況下,大少爺居然敢對二小姐動手!
虞芝芝是真的怕紅衣多想,解釋了一句:“大哥沒有動手,就是咬了。”
“那就是動口!動牙齒!”
紅衣抹一把淚,抱著虞芝芝的胳膊哼唧唧道:“二小姐,到了這個份兒上,您還替大少爺說話呢。”
“大少爺滿身功夫,又生得高大威猛,他若是動手,只怕一拳就能打死人,他敢動手的話,奴婢就算拼了這條小命也要護著您!”
說著,紅衣握緊拳頭,滿臉義憤填膺的模樣。
虞芝芝被她逗笑了,“你生得和我差不多,你還能和大哥對打不成?”
紅衣羞愧地道:“可惜奴婢是女兒身。”
“行了,反正也是被咬一口,大不了就當做被狗咬了吧。”
虞芝芝嘆一口氣,想到今夜男人那抗拒的態度,還有那番言辭,心裡就有些堵。
虞淵分明是對她有意的,不然為何她跟著肖氏去了房間,他還在外面偷聽?
可他就是不願意和她在一起,在顧及什麼。
虞芝芝心想,既然你一開始不要我,那我去攀太子那邊的高枝可別急哭。
——
凌琅閣內。
虞淵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碧玉端著熱茶過來,細心地遞上一塊帕子,“大少爺別怕是著涼了,好端端的忽然打噴嚏。”
虞淵冷著臉沒接,“多嘴,下去吧。”
碧玉也不惱,收回帕子福了福身才走,小聲地嘀咕道:“脾氣這麼差,指定是得罪了人。”
一邊吐槽,一邊腳底抹油溜遠了。
虞淵捏著狼毫的手寫也不是,不寫也不是,直到滴了幾滴墨汁到兵書上,這才用力地摔筆,煩躁地起身走到窗邊,抬頭看著半空的彎月。
他能得罪什麼人?
也就今日對那丫頭惱火罷了。
該不會芝芝還在怪自己吧?
虞淵心裡忽地生出一種衝動,想要再去找她聊聊,可一想到方才少女踮腳親自己的畫面,他整張臉都燒了起來。
算了。
就當他是懦夫吧。
他對這個妹妹可謂是又愛又恨,她一向都很膽小的,今天怎麼這麼大膽居然敢親他?
虞淵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對勁,想到最後才總結出來一個解釋:那就是肖氏逼她逼的太緊,才讓這丫頭狗急跳牆。
說起來,也是他的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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