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鳴無話可說,趙二憤怒地把拳頭攥緊。
怪不得除了那對夫婦,他們從來沒有見到其他人,那房屋原來就建在村子外面,而且……
趙一鳴眼眸寒光閃過,如果村子本來就離得很近,被趕出家門,是有機會直接撞見村子其他人。
但偏偏就那麼巧,沒見到村子一個人,他走著出山的方向,還恰巧和村子相反……趙家人沒使手段,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巧合?這兩個人夠狠,是真的要他和趙二的命。
“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一定要我們兩個死?這總有個原因吧!”
趙一鳴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那兩個人,這麼恨自己和趙二,想要離開趙家就必須得死的原因。
低頭哈腰把人求了回來,在大興安嶺極寒把人逼出房屋,就連指路的地圖都不留給他們,還不知道用什麼手法把周圍的村民全部遣散,讓沒有人可以來救他們,確保他們一定會死在山裡。
他原本以為這謀殺是臨時起意,可是這麼多的巧合撞在一起,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這種謀殺是蓄謀已久!
那兩個夫婦把人接回去,從那時候開始,就開始策劃殺他們。
這總該有一個原因,可他和趙二被賣掉之後,連生父生母都不知道是誰,自然不可能報警,要不是從買家口裡得知,他們都不知道是被父母賣掉,在賣家手裡買到買家手裡。
那兩夫婦千方百計都要殺他兩個人,到底是什麼原因?
“無論是什麼原因,但是既然要人的小命,那就必然受到法律的制裁。”
趙一鳴不再多想,隨手掏下一個愛喝酒的壯漢腰間的水壺,往嘴裡一悶,淳厚的酒味瞬間散了開來。
長長嘆了口氣後,打了個響亮的酒嗝。
林三悄咪咪走到那漢子旁邊,一臉吃驚地看著他,“你家上山去打獵,不帶水帶酒!”
那漢子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要水這山上漫山遍野都是,隨便撿點積雪在火裡烤一下,不就成水了?但你說這酒啊,這是山上面可拿不到,平日裡我也不這樣,但這二十幾號人一起出門,還全都是壯漢,能有啥危險?”
林三無言以對,只能給對方一個佩服的眼神,說的話怪有道理,他竟然無言以對。
趙一鳴要喝酒,當然不是因為嘴饞了。
手臂上的麻痛,他在開槍,把槍的後坐力壓下來的時候還不明顯。
可是等開槍之後,休息了幾天過後,這痛感不僅沒有下降,反而越來越疼。
就像有人拿刀,一直給他刮骨頭還沒辦法做出反抗。
只能說是痛的一批,他也只能借這個年代的濁酒來壓抑一下痛覺,畢竟還要看那倆夫婦笑話,可不敢自己成笑話了。
趙一鳴把酒水往嘴裡倒,林三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對勁,主動提出要二十多個壯漢輪流來被他回村。
他打到那麼多獵物開始,在這些壯漢心裡,他就和金疙瘩差不多,大家直接一致透過。
雖然趙一鳴感覺這樣很跌股,但是他轉念想,“我可不想昏倒在路上,我要以最好的精神狀態,面對那兩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