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氣憤,“要不是在大興安嶺,凍死的人比較多,把他們趕到山裡面去,順便再把地圖偷掉,可以來一個死無對證,就算警察想要查,也沒有地方可以下手,我們哪裡會選擇這種方式?該死,他們怎麼在山上活下來了?”
趙母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嘴饞達勝了理智,她斟酌之後開口,“要不,我們去問一下他們能不能吃肉吧。”
趙父憤怒的看著她,像一頭已經發怒的雄獅,“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要我跟他認錯不成!不就是兩塊破肉嗎?大不了我們去打,我們打得比他們還多!拿回來不齁死他們!”
趙母在心裡面排腹,要是你真的有這個本事,我們也不會在這眼巴巴,看著一堆人在這裡吃肉,而我們卻被別人排擠,連餐桌都上不了,沒本事就算了,還喜歡放大話,嫁給你我倒八輩子血黴。
更何況,那是一點點肉嗎?秘密呀呀一大堆人在那裡,每個人肩上腳邊都有獵物,甚至一個壯漢都扛不下,要用拖的方式拽著兩個獵物走,至少說可以吃幾個月,幾個月的肉啊!
你連打兩隻兔子都費勁,還在這裡放大話想打野山羊,哦,甚至還有野狼,我看你那不是打獵,而是去給大自然送外賣的,奶奶的,要不是老子是個女人,老也要給你一巴掌,讓你清醒清醒。
趙父憤怒地狂吼,“瞧你們那出息樣,我這告訴你,哪怕在這裡餓死,也絕對不會,向那兩個人低頭。”
趙母心裡面罵罵咧咧,但表面工作還是做的很齊全。
她臉上帶著虛假的笑容,“瞧你這話說的,我們是對那兩兄弟妥協嗎?不不不,我們是對村長妥協。”
趙父臉色頓時變了,他斟酌了片刻,疑惑地開口,“不是這兩兄弟回來的時候,順便帶著獵物嗎?這獵物就應該是那兩個小畜生打獵的,你說的村長……這是怎麼回事?”
趙母循循善誘地分析,“就這兩個小畜生的本事,他們這些人不知道,你和我還不知道嗎?連陷阱都不會下,還打獵……你相信他們會打獵,還不如相信我是秦始皇。”
趙父下意識地點點頭,趙老七卻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但是碰了碰有些發腫的臉,齜牙咧嘴的還是決定閉嘴。
趙母逐步分析,“這次活動是村長組織的,這幾天我們都在村子裡面,這些總沒有話說,你和我都看見了。”
趙父思考的片刻,又再次點頭。
趙母越發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她笑得和花一樣,“那不就對了,平日裡我們趙家因為是老獵戶,所以總是不把村長的話放在心上,這是柳村長在警告我們呢!好好聽話的道個歉,其他就沒事了。”
趙父將信將疑,“真的假的?道個歉,配個不是就行了?不用隨一些禮物嗎?”
他看著羊肉,聞著那飄來的肉香,狠狠地吸了一口以後,他欲罷不能的吞嚥唾沫。
趙母意味深長,“大不了隨一點點意思意思就可以了,禮物在貴重,有羊肉值錢嗎?”
趙父越想越是,直接朝著村長家走,快的就像是餓死鬼投胎。
他原本還挺心疼要送出去的禮物,可一想到送些禮物就可以吃肉,他步子又邁大了。
這禮物可以換來羊肉,狼肉,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