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乃是李誠敬的護道神鬼,道行與李誠敬息息相關。
如今的六月,已經可以使用三災點化術中的,火、風二災。
而其身又為神鬼,遁術之玄妙莫測難覓影蹤,就連落梅仙姑竟然都沒有發現,六月是何時到了她身邊的。
看著六月,落梅仙姑震驚的無以復加,叫道:“你是神,竟然助紂為虐!”
“掌教!”一聲聲清脆的驚呼聲響起。
頓時,只見法壇下的弟子們,立刻取出各種五行符籙,打向六月。
火蛇,風刀,水鎖鏈等等。
但六月的遁術,豈能是這些尋常五行符籙所能夠對付的,一個閃身就已經到了李誠敬身邊。
李誠敬看著落梅仙姑,說道:“道長還不束手就擒,若是你誠心悔過,本官可以許你去鎮妖塔中走上一遭,待夠三日遍可寬恕你的罪責!”
落梅仙姑哈哈一笑,說道:“我的罪責,貧道何罪之有,你莫非以為,只憑借這種手段,就能夠傷我,當真可笑。”
六月眉頭一促,對著落梅仙姑就是一點。
頓時,落梅仙姑腳下就升起烈焰,燒的落梅仙姑站立不穩,跌坐在地上。
所有人都傻了眼了,畏懼地看著六月。
這種隨手一點,就能對人降下三災的法術,她們真的是聞所未聞,當真可怕。
落梅仙姑此刻雖然冰火兩重天,但最開始的慌亂之後,此刻雖然痛徹心扉,卻也冷靜下來。
她發現,六月三災點化術雖然詭譎,但其寒風,烈火,似乎是因為道行不足的原因,尚且還屬於凡火。
看似驚世駭俗,卻也並非沒有解法。
不過,雲霞宗並不會解火法和定風術,只能另闢蹊徑。
只見落梅仙姑顫顫巍巍地從懷中取出一個木雕小人。
六月想要上前,李誠敬阻止道:“看資料上,雲霞宗的法術十分玄妙,我倒是想要看看,她能如何化解你這二災。”
落梅仙姑強行坐起,一手持著木雕小人,一手捏著追魂印,口中喝道:“天元地方,我處中央,風火郎君,與我同存。隨我作用,通報吉凶,鄙形於世常侍我。急急如風火雷啞啞嘆攝!”
唸完咒語,將手中木雕小人拋在半空。
頓時便有風雷火自木雕小人周身炸開,小人更是迎風便長,化作一個周身風火相伴,發如雷電,面白笑顏,帶著一頂三山帽,半紅半綠,肩挑黑如意,穿著雙錢花袍,腳蹬皂靴,手持金臺的神將。
落梅仙姑對著那神將躬身一拜,艱難說道:“落梅道人,見過風火郎君,溫大太尉!”
那神將雖然臉上帶著笑容,卻給人一種虛假之感,似乎並沒有人的情緒在其中。
只見那神將只是簡單點了點頭,似乎是在回禮,然後雙肩黑色玉如意閃爍神光,竟然直接從落梅仙姑身上,拔出一道寒風,一道烈火,落入其自身風火之中。
落梅仙姑這才長舒一口氣,似乎一身的痛苦也隨著風火離身。
“啪啪啪!”李誠敬輕輕鼓掌,笑道:“落梅道長好法術,雲霞宗好法術,竟然可以召請神形下凡。在下修行多年,也不過是在龍虎山天師手中,見過此等手段,道長真是讓李某今日大開眼界!”
落梅仙姑喘著粗氣,看了一眼李誠敬,心中卻已經焦急的對著門中弟子們傳音,指揮她們參戰。
落梅仙姑心中暗罵李誠敬無恥,竟然直接遣神鬼偷襲,讓她瞬間就落入了下風。
如今雖然生命無憂,可實際上,雙腳已廢,腦袋中依舊感覺被塞進了冰塊,冷的他泥丸宮都有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可惡,若是他能夠再晚來兩日,待我將巨靈神喚來,他便是八門境修士,也能不落下風。”
周圍慌亂的雲霞宗弟子,聽到掌教指令,立刻不在慌亂。
如今是滅門危機,可不用再講什麼規矩道義。
立刻就有五名弟子,上前一步,身體綻放出金色光芒,口誦金光咒,將後方的同門護在身後。
“你們竟然會八大神咒中的金光咒,雲霞宗跟腳不淺啊!”李誠敬揶揄說道。
聽到李誠敬如此嘲諷,雲霞宗眾人無不露出怒容。
而藏身在金光咒後方的女弟子們,分成三隊。
只聽其中一隊,齊頌開喉咒。
“赤山東,赤山東,七七定九九成。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唵轟!”
只聽六人齊齊哼出一道雷音,在李誠敬心田炸響,宛若落下一道雷霆。
這是雷音道法,算是雷法的旁支法術。
威力不俗。
只不過,李誠敬體內,木煞一卷,便讓那雷音無所作為。
看著一動不動的李誠敬,施展雷音攻擊的女道士無不錯愕。
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被雷音攻擊,而面不改色的人。
“師弟莫慌,看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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