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誠敬立刻就認出,這乃是九煞會元功道武九式中的白虎甩尾。
沒有想到,宗震竟然都成了煞僵,依舊對道武沒有輕視,已經將這一式練成。
這時,李誠敬想要躲避,卻是已經晚了。
被這白虎尾直接抽打在了胸膛之上,倒飛出去。
比庚金之氣還要鋒利百倍的金煞之氣,立刻就撕裂李誠敬的胸膛。
倒在地上的李誠敬,甚至都能夠從裂開的傷口,看到自己不斷起伏的肺葉。
好在不是心臟。
連忙驅使二五精氣恢復傷勢。
宗震卻已經跳了過來,一腳踩在李誠敬的腦袋上。
他哈哈大笑,勝券在握。
皇宮之中。
早已經風雲變幻。
禁軍早就已經四散離開。
任見憐已經沒有了先前瀟灑的樣子,十分狼狽。
只見一三眼將軍凌空當立,身邊還有一隻玄色細狗。
任見憐一臉無奈,無視周圍的玄修,問道:“二郎堂不是不喜歡理會這等閒雜事,為何要插手!”
原來,任見憐已經以強橫的道法修為,將燕國修士打的人仰馬翻,卻在最後關頭,殺出了二郎堂的人。
那哮天犬不愧是二郎堂明傳千古的強橫法寶,便是他手段盡出,也鬧了個現在如今狼狽的模樣。
那空中神將,不是別人,正是如今二郎堂的掌教堂主,楊在天。
他也是藝高人膽大,竟然肚子一人前來。
不過,他也有自傲的底氣,畢竟除了哮天犬這二郎堂的鎮教法寶外,他自己也是紫府境的修士,近乎仙神。
楊在天冷哼一聲,說道:“二郎堂自然不在乎你們鬧什麼,但是任見憐,你當真以為我不不知道你到底是何跟腳,你若躲藏著,我倒也懶得搭理你,但是你如此大張旗鼓的跳出來,我二郎堂豈能坐視不理。”
一群燕國修士一臉懵,好奇地看著任見憐。
雖然任見憐道行高深,可是一直都使用的是嶗山法術,並沒有引起他們的其他懷疑。
現在聽楊在天說這話,難道任見憐還有其他身份。
果然,楊在天接下來的一句話,瞬間就引起了軒然大波。
“任見憐,太平教現任人公將軍!”
“什麼,此人竟然是太平道餘孽!”
“太平道竟然還沒有被剿滅?”
……
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當年太平道起勢,席捲人間,波及三界。
就連當時的各大宗門都被波及,甚至最後連祖庭聖地之一的嶗山都因此滅門。
沒有想到,如今這個極為擅長嶗山秘法的修士,正是當年害的嶗山覆滅的元兇。
必須殺死他。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所有玄門中人心中都升起了這個念頭。
感受到周圍無數殺意,任見憐嘆息一聲。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這事會演變到這種境地。
看來,果然人算不如天算。
想到這裡,任見憐重新站起身,喝問道:“楊在天,你莫非以為今日你就贏定了?”
楊在天眉頭一皺,說道:“哦,難道說你以為憑你還有翻盤之力?你不過是八門圓滿,尚為叩開紫府大門,憑什麼覺得自己有能力翻盤。”
任見憐哈哈大笑,不理楊在天,而是躬身朝四方作揖朝拜,喝出一段奇異的言語,詭譎難懂,誰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但是楊在天卻笑道:“本座還以為你有什麼妙法,原來是你們太平道的祝讖書,難道你為靠著祝讖書就能夠敵得過我這哮天犬不成。”
但任見憐並不理會,言必,大喝道:“請九節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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